几天我有事找他,发现店里罕见地来了客人。我担心打扰到他们谈正事,就没有过去,在走廊里等了等,可谁知过了一会儿,我越听越觉得不对——那居然是一份售卖合同。
“我完全不明白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突然卖店。我跑下楼追问,他才告诉我,说要卖掉这里,从头再来。
“这是我们两个辞职以后,一点一点打造起来的店铺。这里的所有的木雕和小玩具都是我亲手雕刻的,我每天都想着怎么把咖啡馆经营得更好……这么多年的心血,我怎么可能轻易放下?
“我尝试跟他争辩,希望他能收回决定,可他只大吼着让我闭嘴,嫌我烦人……”
大泷警部一边记录,一边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你决定杀了他?”
“我没有……至少那时候还没有。”店主太太痛苦地捂住了脸: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焦急和烦躁,仔细想想觉得也对——来这的客人一天比一天少,山里到底还是太偏远了。虽然非常不舍,但换个地方从头再来,或许也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我就整理好心情,告诉他我去订几个箱子把木雕装好,方便搬家。
“可他居然冷笑一声,让我别白费功夫。他说我和这家店对他来说都是累赘——他所谓的新生活,居然是连我一起丢掉!”
说到这,她清澈的眼神渐渐变得深不见底,如同一团幽暗的漩涡:
“我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混账。打破了对他的幻想以后,回头想想,我才发现他好像从一开始就瞧不起我,也瞧不起这座山村,只是觉得我们很好摆布,所以才一直顶着那副假面跟我演戏。”
服部平次想起死掉的店主收留小仓千造的事,隐约明白了过来:
这个店主之所以辞职,恐怕是为了专心做毒品生意。
一个人外加几个大男人一起窝在深山,看上去终归有些可疑,而这种时候,只要找一个愚钝的恋爱脑妻子同行,就能把那些可疑通通转化成“男耕女织”一样的悠闲田园风景。
店长太太抬起头,望着这间她无比熟悉的咖啡厅:“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可既然这样,我就让他尝尝我和这个小山村的厉害——爆米花机的‘枪声’,鹰的扑击,加上我制作机关的能力,这样也算是为我们三个被他愚弄的可怜人报了仇。”
老农民和驯鹰人退了一步,目光微颤地看着她,有种被人拽着手捅了死者一刀的惊恐。
……
不管怎么说,命案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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