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恭直,你若是想吵架,现在就走。”文德厚一甩袖。
从前官服宽袍广袖甩起来还颇有气势,如今黎山的衣服为保暖省布料多用窄袖,看起来却幼稚的很。
“瞅你那样。”曹恭直适应性很好,说话已有了黎山本地人的腔调,“你夫人赚钱养活一大家子,你夫人生的女儿保护你们一大家子,别说这事她占着理,就是她不占理你也得偏帮她啊!
还让人家大度一点?你可真有意思,你夫人要现在带着几个孩子离家出走,日子可比跟着你过的好多了,脑瓜子里天天想啥呢?”
文德厚悚然一惊,定在原地。
“你说她要离开我?”
“呼,照你这么作,我看快了。”
文德厚沉默下来,他和张氏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吵架,互相嫌弃都是有的,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两个人会分开。
可对面这个碍眼的说的不无道理……他如今,已非从前了。
“抓紧回去告罪,说不定还有得救,以后长点心吧。”
文德厚又跟着他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道:“阿洵,跟上。”
说着拉起儿子快步往县衙过去。
曹恭直落在后边,瞪眼道:“哎,老东西,白跟你说这么多不会道谢啊!”
文德厚压根没理他。
同县衙告了一日假便匆匆赶回家。
家里还没收拾妥当,大大小小的包裹都堆在屋门口。
文澜在家里去年运土的推车上垫了一层布,里头现已塞得满满当当。
然而更多的东西,木柜、石凳、石盆都不大好搬。
王氏和文琴合力将木架纺织机抬出来,放下之后哎呦一声。
正巧张氏也在外头,听见动静立马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她现在听见王氏的声音就烦的厉害。
文澜瞧见这一幕,走过来低声道:“娘,有件事你可以考虑一下。”
张氏整理东西的动作顿了顿,看向她。
“分家。”
文澜说完这两个字,见她娘面色无有波动,便继续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前我和娘都警告过她,她也的确消停过一段时间,但也仅仅是一段时间。”
“我明白你的意思。”
张氏本就是聪明人,相处多年更是了解王曼娘的德行,她做不出什么害人事来,偏就时不时要恶心她一下。
如今家里这样,还不如分了清静,自己赚自己的,省的费力不讨好,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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