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区区两年的时间,只因为你们结了婚,这就爱上她了?」
比起难以理解,或许更多的是无法相信,她甚至不知道这种不相信的情绪到底从何而来。
聂南深这才回过身来,看着面前女人脸上的疑惑,反问,「爱上她很奇怪吗?」
年轻,漂亮,时而聪明时而迷糊的女人,这些年就像根羽毛一样,时而在他心底撩拨出名为心动的情绪。
他会爱上她,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秦思砚像是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截了当的承认,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但当看到男人此时脸上淡淡的笑意直达眼底,只是光提起这个人,那眼里都像是蕴着星辰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这次是认真的。
心底漫出浓稠的嘲弄,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些许弧度,「那我呢?」
她甚至不知道,如今再问出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
秦思砚原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却见聂南深只是看着她,那眼神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你永远是我妹妹,」他淡淡的道,「和安苏一样。」
瞳孔微微颤了颤,女人清冷的五官在这一瞬终
于一点一点的淡了下去,秦思砚没再说话,落在身侧的手指却一点点的蜷缩起来。
她看着他转身拉开车门,良久,才垂眸自嘲的喃喃道,「原来你所谓的爱,不过如此。」
那声音轻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男人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动作顿了顿,然后上车离开。
*
凌晨的车道几乎空无一人,黑色世爵疾驰在道路中央。
「关珩的死没那么简单。」后视镜里映出男人凝重的脸庞,一双如夜般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前方。
这像是个不眠的夜晚,那边响起男人清醒的嗤笑声,「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
「你知道我指什么。」
池骞没站在阳台外,回头看见卧室里的女人接起电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起身走出了卧室,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开腔,「那边的人?」
直到卧室的门被带上,将女人通话的身影隔绝在视线之外,他才缓缓收回了视线,话语间显得十分平静,「也不算多意外的事,良黎既然与陆骁有牵扯就不可能与其背后的势力没有关系。」
紧跟着笑了下,「只不过没想到凭关珩那女人作天作地的本事,终于还是把自己作死了。」
「池骞没!」聂南深蓦地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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