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吗?”
别说她不敢做什么,这里是学校,很快就会有保安过来,她也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
“为什么?”樊榆有一时的不解,随后紧接着的是愤怒,“关言晏,自问我樊家和你关家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你和关珩至于吗?!”
她顿时像个撒泼又无助的孩子一样,就连脚下已经翻了的凳子都被再次踢到了一旁。
就因为她们,她妈妈三番五次的被舆论推上风口浪尖,如今更是连事业都遭受重创,她怎么能忍?
学校的保安其实早就到了,只不过被她的保镖拦着无法靠近,在场的又无一不在顾忌着樊榆的身份,眼看着她这么闹,一时竟没人敢报警。
至于吗?
言晏心底不断咀嚼着这三个字,最后她无声的笑了笑,“樊榆,扪心自问,”她这么叫她的名字,语调没有任何平仄的起伏,“倘若不是因为我姑姑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对付的对手,自关氏被瓦解那天,你觉得我和我姑姑在江城还会有立足之地吗?”
不会,当然不会。
关珩容不下樊家,就和樊家容不下他们是一个道理。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自良黎主动找到陆骁合作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变成了死局。
但樊榆又怎么会懂,她在樊家,有严厉的父亲有疼爱她的母亲,自小生活得无忧无虑不见烦恼,这些事她不会知道,樊天逸和良黎也不会让她知道。
女人泪眼模糊的瞬间,同时也愣住了。
言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却也无意向她解释太多,刚重新拿起桌面上的文件打算转身离开,人群里不知道谁叫了一声,“聂公子。”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腰肢就被一只手臂揽着带进一道坚实的胸膛。
背脊有短暂的僵硬。
言晏微微抬起头,果然就见到男人阴郁沉沉薄削的脸庞,下颌线从她这个角度看上去尤为的分明,“你怎么来了?”
她问完才反应过来,他既然没有打电话给她就直接找到了教室,显然是有人提前通知了他。
“下午要试婚纱,怕你忘了,就顺路来接你回去。”聂南深在低头看向她的时候,顿时皱了眉,伸手去抚她的脸,语气带着与其矜贵冷漠的外表不符的心疼和柔和,“脸怎么了?”
言晏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抬手去摸,才发现脸上似乎被划了一道小口子。
她平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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