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腻歪,一切那么自然而然。
仿佛在无形间已经生出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与外界的一切都隔离了开来。
秦思砚就站在一旁,恍然间生出一种错觉,他们是他们,而她,更像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尤其是在这密闭狭小的空间里,没有其他人没有说话声,这种感觉愈加强烈。
她突然收回了视线,看着不断变化的电梯楼层,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突然道,“你们结婚多久了?”
“一年多。”
回答的自然不会是关言晏,秦思砚看着男人清俊漠然的侧脸,绯红的唇微微抿起。
一年多……刚好是她出国后没多久。
一阵没由来的口干舌燥,语气仍是淡淡的,“我听妈说,你们准备明年的这个时候举办婚礼?”
男人面不改色的开口,“提前了,婚礼就在半年后。”
话音刚落,怀中女人闭着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但还是没有睁开眼。
秦思砚双眼睁大了些,刚想开口说什么,电梯“叮”的一声打开,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半年后……那时候关言晏都还没有毕业。
需要那么着急吗?
电梯很快到达一楼,聂南深率先一步挎出电梯,秦思砚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
人刚出了大厅,聂南深就顿住了脚步,回头对身后的女人道,“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也不等秦思砚回答,抬脚抱着言晏往草坪里安置着长椅的地方去。
住院部大楼外面有一片不小的院子,这个时候正好是人最多的时候,出来散步的基本上都是医院的病患和家属。
言晏已经睁开了双眼,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紧绷着的下颚线条,“这么慌张……”她唇边勾出寥寥的弧度,“聂公子是担心她对我说什么,还是担心我会对她做什么?”
聂南深淡淡的睨了她蕴着笑意的脸蛋一眼,“你这个样子能对她做什么?”
哦,言晏了然的点头,她这副模样还真不能对她做什么。
聂南深将她放到长椅上坐下,这时候已经过了黄昏,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天边尚残留一缕夕阳所以不算太冷,但她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病服,聂南深皱了皱眉,还是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她的肩头,有些不悦,“你高烧才退,小心又感冒。”
其实如果不是想着她确实很久没有出病房,这样不利于她的身体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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