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出来,心脏蓦地像是被人用力抓了一把,令人窒息的疼和嫉妒不过一瞬就充斥了整个胸腔,脸色也逐渐变得惨白。
陆骁就坐着静静的看着她的脸色变化,说来他也是服了这女人的智商,明知道对手和自家男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主,居然还能把尾巴带到他这里来,这次要不是他提前防了一手,指不定还真得被她拖下水。
现在一个松虎就够他头疼了,再来个关珩或者樊天逸,他恐怕就真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樊太太,现在关珩与你为敌,聂南深的立场很明确,而你丈夫也不信任你,事到如今除了我可没人会站在你这边了,”他语速极慢的替她分析,“所以接下来的事你应该清楚该怎么做?”
男人的声音让她从情绪中恢复过来,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你想让我帮你解决松虎?”
“关珩背后现在有聂南深,只有我重新拿回暗夜的掌舵权,你才能有一个足以和关珩抗衡的靠山,”陆骁盯着她的脸,阴柔妖孽的五官笑起来犹如蛊惑人的鬼魅,嗓音笃定深沉,“并且这个靠山,是绝对站在你这一边的。”
而不是像樊天逸那样,她所做的所有事都需要隐着瞒着,甚至他还有可能会阻止她。
良黎站在灯光下,苍白的脸色也没被映出半分光泽。
陆骁也默认她在考虑,直接从沙发里起身,长腿迈出朝门外走去,话是对手下说的,“东西处理掉。”
“那樊总的人……”
他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女人,笑,“这就是樊太太的事了。”
说完,带着人就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整个把外面嘈杂喧嚣的声音都隔绝了的办公室再次恢复了寂静,女人闭上眼睛,手指垂直落在身侧逐渐蜷缩起来,纤细的骨节都泛出白色。
将近五分钟后,良黎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桌上还摆放着的相机和记忆卡,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弯腰捡起地上的包挎在肩上,挺直背脊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
聂南深回到别墅已经是深夜了。
只有一楼的灯还亮着。
余妈见他进来,连忙擦了擦手走过来,“先生回来了。”
“嗯,”他脱下西装,扫了一眼楼上,“太太呢?”
“太太下午吃完晚饭就上楼了。”余妈接过外套跟在男人身后,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道,“先生最近这段时间太太每天都等您等到很晚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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