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中盘旋的东西总是会比旁人想象中的他还要多得多。
而那之中也包括着‘她这样要持续多久?’、‘指出的话会变成如何?’、‘她的亲友们又是怎么想?’的迷思,让他表现出的思想也要比旁人想象中的他更少。
可到了后来,他那些迷思之一倒是迎来了解答。
——尽管他不打算置喙旁人的生存之道,但她的亲友之一倒是端着问题来了。
倒是无需衡量两边的重量。
因为他往日不管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关系不够亲密,了解的内情不够多,在无法保证干涉之后的人际关系会走向何处的前提下,谨慎的奥默.林顿总会先考虑维持现状。
一旦对方的亲友前来求助,那倒也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虽说协助犯罪在法庭上也是有责任要承担,但只要不是主使,情节裁定总是要轻上不少。
正如商人会为更高的利润而把自己送上绞架,魔人也愿意在不会被追究主责的代价前提下,来对一位颇具观察价值的个体施加刺激,获取结论。
这首先在他心里就是一笔划算买卖,其次便是求助人是枕边人的感性分数偏斜了——你直接在他耳边说,他受不了的.jpg
只是这过程写来的环节是如此之多,实际给出的见解也不过是那么寥寥数句。让那做大姐的执行起来轻松简单,也让那做朋友的军师轻慢随意,待到目标表现出直观的敌意时才免不了无言苦笑。
‘茶座没招呼她吗?’
在他所料的情报与走向里,夕大画家应当是个保守型的爱丽数码,在面对自己手下八位赛马娘里的任何一位都最多是稳住冷面的人设,心里指不定动摇成什么样。
甚至就像是人心做不到真正平均,只能在处事上维持一个平衡,所以每个DD对不同的推其实是存在态度差异那样,夕小姐总该有个D得最是上头,在其面前连冷面的惯性都难以维持的人选。
也或许那样的人选不在自己手下队伍里…姑且愿意赌一把,以有为前提去赌一个八分之一概率的奥默,已经怀疑自己赌输了。
‘招呼是招呼了…’令的回应也如铁证般的庄家裁断,‘小夕也很干脆的回答,让我还以为她放下了。’
‘或许这也是种因果。’奥默感叹。
‘就像我给出建议并不需要过多时间思考,其本身不过是随口几句那样,夕小姐记我这一笔也不需要踌躇,不过是随口的事。’
‘别像黍那样老扯着因果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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