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在客厅里已经咯咯叽叽半天了,闫文婷不爱理他们,觉得跟他们难以沟通。平时总是这样,两个人糗在家里,闲极无聊,就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拌嘴,而吵来吵去,生活还不是原来那个样子?有什么改变吗?
对于现状,闫文婷早已经习惯了,只要他们的争吵不涉及自己,她就装聋作哑,不发表意见。
只听闫父道,“现在的大学生就是眼高手低,老子花了这么多钱让她上学,让她跳舞,还不是一事无成?这个不想干,那个不愿干,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要怪人家企业不理解,不重视,先要看看他们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没好好学习,没读懂社会和人生。”
其实这话也并非全无道理,但闫母却不以为然,直接把矛头指向了闫父,“你说的轻巧,现在大学生那么多,哪个不是靠关系,靠家庭背景?你供女儿上大学?供她学跳舞?你出过多少钱?你还没有我的工资高,也有脸面说自己是一家之主,哎呦,我和女儿跟着你没有喝西北风,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啊。”
闫父一听这些,脸上便有些挂不住,“我没有出力吗?你的工作不是我求爷爷告奶奶给办的调动吗?这个房子不是我们家的老宅吗?我对这个家没有做过贡献吗?”
闫文婷听他们说起自己,便有些恼火,她在心里叨念,“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吵来吵去这么多年了,有意义吗?你们还有脸教训我,自己还不是一事无成。”
她叹了口气,站起来,拿了自己的东西,来到客厅。
闫母在客厅里一边准备包饺子的肉馅,一边还在不依不饶,“哎呀,你不要说这几间房子,当时还不是因为觉得要拆迁,所以才跟了你,怎么二十几年了,还没有动静?你要是没有房子,谁会嫁给你啊?你要是有人家关欣爸爸的本事,我们早就住上大别墅了。”
闫父最怕闫母说出这样的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闫文婷早就听够了他们这些无聊的争吵,她知道这一向是她老妈的杀手锏。
她准备开门出去,闫母道,“要出去啊?”
“是啊……”
“晚上回来吃饭吗?”
闫文婷摇头,“你们自己吃吧。”
闫母刚才的话倒不是一点作用没起,闫父似乎是受到了提醒,无暇再与闫母去争执了,“文婷,你可以去找找关欣嘛,你们两个一直关系都不错,去她爸爸那里也很好嘛。”
闫母也似乎是受了启发,“对啊,文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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