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的手轻轻的抹在上面,和萧凌示范道:“这膏体抹在手上可以缓解皲裂的症状,我记得你从前弹琴很好,记得好好保养。”
萧凌面容冷峻的任由她涂抹,细腻的触感撩拨着他的心弦,另一只手则拿起了手中的盒子仔细观摩,长睫微动。
这东西制作的很粗糙,连盒子都棱角都没磨平,更别说里面的膏体了,和萧凌日常所用的名贵药膏根本无法相比。
待虞妙妙把膏体涂抹均匀后,他手上裂开的皮肤似乎缓解了一些。
萧凌收回了目光,舒缓的活动了下手指,“很久没弹,应当全都还给老师了。”
这双原本弹琴的手被遗忘的实在是太久了,久到连他自己都要遗忘了。
“你从前的琴艺那样高超,等你有时间稍微练练,重新捡起来很容易的。”虞妙妙替他将手上的伤口全部涂抹好。
“我捡起来有什么用吗?”萧凌笑了笑,却并没有多少温度,他这双手早就废了,在他心里废了。
“有用,舒心便好。”虞妙妙攥着他的手,郑重其事道,“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平头百姓,最后都难逃一死,成为一抔黄土,什么也带不走。既然都是向死而生,做什么不是做,为何不让每天都过得舒心一些。”
萧凌怔然,微垂着清冷的面孔,悠然清浅道,“从前没注意,你倒是看的开。”
他将盒子好好的收入囊中,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将她揽在自己滚烫的心口。
虞妙妙霎时间全身失去了力气,瘫软在了萧凌身上。
她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看到了萧凌阴仄的眼神和勾起的嘴唇:
“好好睡一觉吧,睡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
..........
车马颠簸,萧凌带着虞妙妙连夜准备从岭南的东门离开。
皇帝已经疯了,连京城都不管,带着所有的兵马就想将岭南整个团团围住,与萧凌作最后一争。
萧凌需要战略性的撤退。
到了城门处,他们停了下来,似乎是要观察城外的状况,并且讨论接下来的撤退方案。
虞妙妙的呼吸很均匀,待身边的温热离开了这里许久,她才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白天她和侍卫闲聊的时候,套出了萧凌想给她下药的话。
她倒没有直接让侍卫违抗命令。
而是和他们哭诉了一番,自己身子弱,能不能少下一点。
侍卫倒也是同意了,加上她提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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