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让他们士气再增加,一定要将他们从中途给阻断了!”
所有人都盯着她,他们这才发觉这几年西秦的内耗有多严重,他们之中没有一个笨人,可就错在他们都太聪明了,只会为自己谋利,从没有人为西秦谋划过什么,再加上统治者的无能,这个国家已是风雨飘摇,命不久矣。
“故知胜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此五者,知胜之道也。”赵亦钰缓缓道,“皇上恕我直言,这胜利的五种情况,我们这边可是一个都没占上。”
她顿了顿,“皇上你与韩山都不明白什么情况下可以打仗,什么情况又不能打,更没有制定出相应的战法,上下也不同心,而且三王爷是有准备来对待我们无准备,我军对自己和敌人都不了解,必输无疑。”
皇上被她骂的狗血喷头,但是又不敢回嘴,因为他知道赵亦钰说的是事实,他又眼见着韩山又遣派了副将回来求助并报告情况,不觉更是焦心。
“皇上!末将错了!”韩山的副将跪了下来,鬼哭狼嚎。
赵亦钰哪有时间听这副将哭哭啼啼,杏眸微睁,道:“三王爷那边的具体情况究竟如何了?”
副将刚才在进门之时就听见了赵亦钰的分析,如今也是对赵亦钰百般佩服,忙就如实禀告。
“三王爷集结了好多人,末将感觉有十万大军左右,而且他们还带了粮草,偷袭了要塞!如今离京城最近的要塞也失守了。”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只有赵亦钰极为镇定。她抿了抿唇,仔细想了想。看三王爷的这个架势,的确是势如破竹,而且皇上不给地方兵力,京城又积弱严重,三王爷的胜算不低。
她正思考着,眼见皇上又将韩山的胞弟,如今守城的韩海叫了来。韩海一脸高傲,不屑地看着赵亦钰。白秀也被皇上派人叫了来,正等候吩咐。
赵亦钰想了想,道:“京山旁边有一个林子,可以在那里埋伏军马。白秀将军可以引兵去京山,等三王爷的大军到了,先且放过他们。因为他们的粮草必在后方,等我的信号一出,白将军就纵兵去焚烧三王爷的粮草。”
她顿了顿,又道:“副将你告诉韩山将军,让他引兵去京山后面的林子埋伏,看到我的信号,就从小道出击,打三王爷个措手不及。”
白秀自然信任赵亦钰,忙又问,“这个信号是什么?”
“信号么。”赵亦钰看向了韩海,“韩海将军引兵预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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