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是朕懂,还是你懂?!”
赵亦钰冷哼一声,眸光突然间变得冷淡而漆沉,宛若乌羽和冰霜。皇后见状,怕赵亦钰又说了什么惹怒皇上的话,慌忙将赵亦钰的手拉住了。
“你少说两句。”皇后冲她使了个眼色。
在一旁的贾道士见状,忙就插话,“皇上,贫道以为……”
“此事无须道长过问,朕自有处置方法!”
赵亦钰挑了红唇,讥讽一笑,连个告退也没有,直接出了南书房的殿门。皇上更是气得不轻,可是现在是紧迫时刻,他也没有时间处理赵亦钰,便马上宣召让韩山入宫,按他的计划行事去了。
赵亦钰出了南书房,只觉得闷得厉害,可是现在入冬了,天气也格外冰冷,她想了想,趁四下无人,溜到了道观里去。
“钰儿,你在这里干什么?”因为皇上要与韩山商量事情,所以将他也赶出来了,他便回了道观,却没想到赵亦钰也溜过来了。
“我在看这个毒药什么时候能把脑子没长全了的皇上毒死?”赵亦钰抓了赵亦儒炼的丹药,仔细闻了闻。
赵亦儒只觉得好笑,“钰儿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差了,连皇上你都敢不放在眼里,实在是……”
“我向来对事不对人,他这件事做的不对,有什么不能说的?”赵亦钰一扬眉目,“而且那个韩山根本就没带过兵,理论与实践的差距是相当大的!韩山现在自信满满,到时候有他哭的份儿!”
赵亦儒摇了摇头,拆掉了面具,又帮赵亦钰倒了一杯茶水,赵亦钰喝了两口,心情这才算平复了一些。
她瞧着赵亦儒日渐苍白的容颜,不由心下一跳,正准备问赵亦儒最近身体究竟如何,却听赵亦儒先开了口。
“钰儿你多虑了,韩山家里世代都是武将,他虽然没上过战场,但是应该也是差不了的。”
赵亦钰不屑地扬了扬红唇,“世代武将又怎么样呢?我们家里还都是皇族,现在不也沦落了?”
赵亦钰上过战场,她心里明白打仗在理论与实践上的差别有多大。
赵亦儒安慰她道:“没关系,人总有第一次,这也是韩山一次展现自己的机会。”
“如果韩山第一次当将领若凭的是他自己本事,我当然无话可说。可他这第一次出征分明是因为他父亲和他爷爷的缘故,哥哥你看着吧,明明能赢的局面,就会被这脑袋不在脖子上的皇上要搅和了!”
赵亦儒听了她的分析,也暗暗觉得不妙,“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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