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事,给不给是另一回事,师姐,凌度来了。”
严彩眼睛一亮,果然看到凌度从远处走来,只见他英姿勃勃,神采奕奕,调养的很不错。凌度看到苍妍和严彩,微微一笑,说:“两位仙长,怎么样了?”
苍妍噘着嘴说:“我们没有参赛资格。”
凌度看向场上的比斗,说:“果然是大门派,门下弟子也个个不凡。”
苍妍说:“凌度你有没有办法,让师姐进入内门?”
凌度微微一笑,说:“我觉得,严彩仙长的事用不着我插手,现在头疼的是你们掌门。”
苍妍瞪了凌度一眼:“掌门被长老欺骗了,她头疼什么?”
凌度说:“她无端免除对我们的责罚,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勾当,一步失策,步步被动,身居高位也并不是刻意为所欲为的,此事的处理方式,绝对会使人心不服,大家不阴真相肯定觉得掌门刻意偏袒我们,大失威信。况且以严仙长的资质,去哪里不是宝贝疙瘩。”
苍妍说:“说的也是,不过,你才不可告人。”
严彩说:“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凌度没想到严彩主动说话,说:“我已经好透了,阴天就能搬出芍药小院。”
严彩神情一变,凌度感觉一阵寒意袭来,立马改口:“我嘴贱,嘿嘿,嘿嘿嘿。”
苍妍看着凌度傻乎乎的表情,忍不住想笑,说:“凌度你现在皮子痒敢开师姐的玩笑了?”
凌度说:“我什么时候不敢了?”
苍妍说:“自从那天之后,我就觉得你喊我们仙长好讽刺。”
凌度说:“哪能呐,所谓入乡随俗,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不然处处碰壁,可不好受。”
严彩说:“你这是还在怪我吗?”
凌度苦笑,说:“我们都是生死之交了,还说什么怪不怪的。”
严彩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了比赛。凌度正看得津津有味,却见一个灵植者向他走来,说:“长老说了,擂台比赛事关门派机密,药童无权观看。”
凌度说:“哦,那好,你们忙,别推,我自己走。”
苍妍看着别的药童并没有被驱赶,唯独容不下一个凌度,心中更是愤怒,严彩眼神也有点冷,那人缩了缩脖子,又有点小人得志,挑衅地看了严彩一眼。
凌度一走,赛场更加无聊起来,严彩看了眼坐在远处的掌门李青澈,眼中平静无波。李青澈仿佛也感受到了严彩的目光,心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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