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维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本官曾跟你说过,即便丢掉了你的性命也要护住十八皇子不受一丝伤害,谁知竟然出现了这样的结果,你让本官如何向皇上交代。”沈言发出一抹怒吼后,随后仿似恢复了理智望了黄维迁一眼,大声问道,只是神色还有一些阴沉。
“大人,这件事说起来话长。”黄维迁知道沈言唱的是哪一出,故而,脸上浮现出一抹愧疚,似乎有些不敢面对沈言,连忙说道。
“沈大人,你这话似乎也太跋扈了吧,你虽然是大夏皇家军和仆从军的总兵,论起职位来确实很高,在皇上心目中也有充足的分量,可是想要血洗我相州府,你当我相州府是吃素的呀,还是你将自己当成了土匪,竟然如此狂妄。”陈志安被沈言的那句血洗相州府给震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场面上除了极个别几个没有被沈言刚才露出的那一副神态震住外,其他的人几乎都被吓到了,然后经过短暂的清醒后,陈志安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强大的恼怒,沈言说出这番话简直就是打脸自己,这个打脸比夏元虚真的抽了自己一耳光还要严重。
“很好,陈总兵有这样的胆量跟本官说话,证明了陈总兵确实有些血性,可惜,陈总兵的这个血性没有用到正途上。”瞧见陈志安眼眸中闪现的那一抹恼怒,沈言示意陆玄雨过来扶起夏元虚并让高庸进行简单的医治,高庸虽然没什么医术,可对于这种伤势还是有一点的心得体会的,当初自己伤的那么重,差点都没有命了,不就是高庸治好的。
沈言将夏元虚交给高庸医治后,先是望了夏元虚一眼,随即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凌厉的目光冷冷的望着陈志安,逼迫的陈志安内心中感到一丝惊惧,陈志安好歹是也是一个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应该无惧沈言的这道犀利的目光,可不知为何,陈志安瞧见沈言这道目光后,心中不由得感到了一阵轻微的胆颤。
“本官乃皇上亲授授的大夏皇家军总兵,仆从军总兵,兵部左侍郎,刑部右侍郎、吏部员外郎、十八皇子侍讲,锦衣校指挥同知兼金陵的统领,以及内阁行走沈言,本官率领大夏皇家军进驻淮北郡之前,皇上曾授予本官为淮北郡军政副指挥,可享临时专断之权,可以对淮北郡任何一件事先斩后奏,本官在战场上与白莲教多次厮杀方能保住相州府的一方平安,然而,陈总兵身为淮北郡总兵,麾下有好几万的厢军,竟然事先对白莲教的崛起毫无察觉,不知陈总兵这些年来都做些什么,是尸位素餐还是心中另有他想?”沈言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淡然的冷笑,冷冷的凝视着陈志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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