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请放宽心,老夫绝对没有任何恶意。”宋不归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灿烂的笑容,望了沈言一眼,朗声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宋老先生如果有什么特别的用意,请直言。”沈言的脸上浮现一抹淡然的神态,望了宋不归一眼,俊朗的脸上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缓缓说道。
“沈大人不愧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不管身处怎样的环境都能这样的泰然处之。”瞧见沈言一副泰然自若的神色,宋不归的眼眸中浮现一抹赞赏。
“老夫此次邀请沈大人前来,主要是为了表示感谢。”
“感谢?请恕在下愚昧,不太明白宋老先生话语的意思。”听到宋不归的话语,沈言明亮深邃的眼眸中闪现一抹疑惑,淡然的望着宋不归。
“前不久,家嫂,也就是宋玮的母亲过寿,当时沈大人赠送了两首祝寿诗,这两首诗深得家嫂的喜欢,由于她是一个妇道人家,没法当面向沈大人表示感谢,所以,此事只好委托给我老夫,然而沈大人一直忙于公务,所以此事才会拖延到现在。”听到沈言疑惑的话语,宋不归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淡然的神色,望了沈言一眼,明快的说道。
“此事不足挂齿,不该劳烦宋老先生如此破费呀。”沈言听到宋不归的解释,眼眸中的一抹疑惑并没有消除,如果仅仅是为了此事而专门宴请自己,确实有些过于小题大做了。
“当然不止如此,当时,由于一些特别的人恼怒了沈大人,使得沈大人含愤离场,当时宋玮也没有很好的处置好此事,幸运的是沈大人有大气运,那人事后也不知怎么就不再追究沈大人,否则,我们宋家还真的不好向沈大人交代呀。”宋不归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歉意的神色,望了沈言一眼,缓缓说道。
“宋老先生见效了,当初文公子如果不欺人太甚,我也不会动手,幸好的是文公子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这样的草根一般见识,否则,事后,我还真见不了第二天的太阳。”沈言听到自己与文天裕当时的摩擦,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神色,文天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全金陵的人都清楚,如果自己不是深得皇上的器重,如果不是皇上压着此事,文天裕又怎么会轻易的饶过自己,即便如此,文天裕也曾放出豪言,只要自己有把柄在文天裕的手中,他必定对自己拆骨削肉,以泄心头之恨。
“沈大人心中应该清楚当今天下的格局,士族虽然看起来很庞大,然而面对皇上的强势手段,许多士族不得不暂时收敛,以避锋芒,然而,这十几年来,皇上不管对士族也好,还是对朝臣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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