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奴才实在不知道沈言这么做的目的和动机,只是猜想会不会是另有苦衷?”许三原似乎早就知道皇上会问自己,内心中早已想好了答案。
“另有苦衷?什么苦衷。”听到许三原的这个说法,夏天启的眼眸中明显浮现了一丝疑惑,加上对沈言的信任,并不是特别怀疑沈言招降降兵是否存在别有动机或其他野心啥的,只是,不清楚沈言这么做的动机和目的,总感觉到心中有些不舒服。
“皇上,奴才是这么想的,沈言一下子俘虏了那么多的白莲教降兵,如果全都放回了,一则可能会成为地方上治安的一个不稳定因素,二则可能会让这些降兵再次回归到白莲教,成为朝廷的敌人,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从中选拔一些家世清明、对白莲教又不特别死忠之人成为朝廷的兵力,这样既可以避免出现一些潜在的危险,又能为朝廷征得有军事训练基础的士兵。”许三原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淡淡的自信,缓缓说道。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奴才的猜想,事实是否如此,这个还需要沈言回到金陵后向皇上亲自禀报。”
“嗯,你说的这个未尝没有道理。”许三原事先并没有看奏折的内容,可他的猜想,和沈言和高庸递上的奏折内容几乎如出一辙,所以夏天启不得不相信沈言的出发点真的如此。
“三哥,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罗玉辉的身影刚出现在罗府的演武厅时,一道靓丽中不失英气的女子出现在罗玉辉的身前,一双俏丽的眼眸中闪现一丝疑惑。
“小妹,你老大不小了,都快二十了,比宏儿还大,怎么还这么不沉稳,老是一惊一乍的。”瞧见眼前靓丽的女子,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无可奈何的神色。
眼前这名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乃是罗玉辉母亲老蚌生珠的闺女,名叫罗玉衣,自打出生之日起,便受到年迈的父母、兄弟姐妹的宠爱。人虽然任性,但不失正义,在大是大非上从来没有站错队。两年前,孤身跑到金陵,非要跟着罗玉辉的身边学习兵法,两年来,只要罗玉辉一有空,便会指点她与自己的儿子罗启宏。
罗玉辉没想到的是,她的悟性竟然比罗启宏还要高,尤其值得称赞的是,这两年来,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阴晴,她都会在演武厅练上一个时辰。
“宏儿呀,他就是一个闷葫芦,就像是一个小老头一样,一点都不好玩。”听到罗玉辉的话语,罗玉衣的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眼眸中浮现一丝宠溺的神色,淡淡说道。
“小姑,背后说人是非,可不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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