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皇上没有责问你吧?”沈言带着唏嘘的心态走出勤政殿,路过站在不远处的许三原时,耳旁听到许三原轻声的问候。
“多谢公公关怀和照顾,皇上召下官来就是申斥了两句。也是,这段时间下官总觉得路走的太顺,有些飘飘然了,皇上的这一顿申斥仿佛醍醐灌顶,让下官彻底的明悟了这段时间的骄傲,以及自己不该太过于蛮横。”听到许三原的关怀,沈言心中感到一阵暖暖的,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能在皇上眼皮底下对自己嘘寒问暖,足以证明自己在对方的心中有一些地位。
可是,即便如此,自己和皇上关于调查北胡国师的事也不能让许三原知道,这不是说皇上不信任许三原,而是怕许三原知道了,想要争功派出锦衣校去调查,如果真出现这个情况,那全金陵的人都知道了北胡国师来到了金陵,暗中调查也就没有意义了,更显现出皇上是多么的小气,甚至出现皇上害怕了北胡国师的谣言。
沈言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奇怪感觉竟然再次获得了皇上的欣赏,或者正如皇上所言,自己这一下还真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但眼前这一切还不能让自己表现的太过得意,毕竟这一点与十几天后的那场较量比起来就没有丝毫可比性,就像是一粒沙子扔进平静的湖面掀不起半点浪花。
“没事就好,沈大人毕竟还年轻,有的时候呀,还真不能由着性子来。”许三原低着头,轻声说道。
“多谢公公关心,下官先告辞了。”沈言悄悄的向许三原一个稽首,脸上露出了微微笑容,迈着步伐缓缓的向外走去。
这个沈言呀,还真不简单,换成是谁打了琬妃的侄子,皇上也不可能只将对方唤来申斥两句,皇上为何对沈言这般好,或者说沈言有什么本事值得皇上如此对待他?望着渐行渐远的沈言背影,许三原抬着头微微的出神,脑海中思绪万千,想要理顺,可总找不到源头在哪。
“千总,属下前往金陵府听审,宋大人凭着强有力的证据,剥夺了邢捕头的捕头一职,然后再根据邢捕头这些年来有组织恶势力犯罪的罪行再量刑,同时,宋大人也传了话,凡是这些年被邢捕头等人欺压过的,只要证据确凿,都会成为量刑的重要组成部分。”沈言离开皇宫后,径直回到望江楼,一到望江楼后院,便见到丁三林坐在院子中间的石椅上,对方看到自己身影时,连忙站了起来,不慌不忙的说道。
“那金陵府其他官职的神态反应呢,有没有阴沉着脸,有没有人激烈的反对?”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凝重,如果宋玮此案审的太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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