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处理了爹一段时间。
“谁又能做到这一点,就连伺候皇上那么长时间的许公公都不敢保证,不过,皇上的一些基本底线我还是能把握住的。”沈言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事实上,自己的每一步都是压对了皇上的心思,顺着皇上的思路办事,也正是如此,自己才能像现在这么逍遥自在。
“那其他原因呢?”秋盈雪知道这是沈言的命运,想要改变,非常难,比登天还难,因而就不想顺着这个话题,免得让沈言感到无奈和心中有些不痛快,遂问起了其他的缘由。
“朝堂一向是重文轻武,多参加一些文会当然对自己的名声有利,前提条件是在文会上大放异彩,虽然我不敢说我满腹经纶,但吟诗作对吗,总是有那么几首,露露脸,保证不输还是有点底气的。”废话,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最起码可以做到不会吟时也会偷,偷偷的剽窃几首经典的,还不如震的他们那群纨绔目瞪口呆。
“一个人要想快速的崛起,无非是两个途径,一个是在清流中博取几分薄名,这个固然需要倨傲的性格,可也要看时机,看有没有贵人拉一把,很多文人士子都在走这条路,因而想要在这条路上杀出重围赢得天下传的名望,并非易事,你看詹士晖被戏称为金陵青年第一士子,可在皇上眼中,他连个屁都不是。”沈言的脑海中虽然积累了几千年的文化精髓和糟粕,可让他考取功名或者说博取名声,他目前还真没这方面的心思。
“至于第二途径便是军功,尽管朝堂重文轻武,可一旦获得了实打实的军功,便有了资本,但前提是军方或兵部的人能本着良心做事,不抹杀军人的军功。”
“沈大哥的意思是,你两个途径同时进行?”听到沈言的话音,秋盈雪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异样的神采,想到沈言最近一段时间忙于练兵,不难猜出沈言的心思。
“不错,是非成败就要看十几天后的一场博弈了。”听到秋盈雪的猜出,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这个女子真是聪慧,很多时候一点就透,甚至还没有提醒,对方便能猜到自己的心思,幸好在这个男权占主导地位的社会,否则,还真的会让许多男人望而却步。
“第三个原因则是我故意要皇上知道,我又在胡闹了,可胡闹的同时,我极度的把握好了尺度。”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狡黠笑容,皇上,你不是要时刻知道我的动向吗,那我就故意搞点事让你头疼。
沈言心中十分清楚,自己眼下绝对不能表现的太过优异或出色,否则定会引起皇上的猜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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