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大孩子欺负小孩子,护工欺负大孩子。
最初的几个月我总被揍,被揍到没有人样。
每次都是一个姐姐照顾我,帮我抹上药,包上纱布。
我并不需要这个,她却总是多管闲事。
好在我在不断的受伤中,也在不断的变强,没过多久被揍哭的就是他们了。
我从来都是个讨厌欠债的人,所以我也开始保护姐姐,在4岁时帮她杀死了那个总是在夜晚摸进她房间的护工,他临死才告诉我,是姐姐找的他,姐姐只想为我多要一些肉和药品。
我当然不会因此手软,更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犯罪高手总是从小养成的,复仇更是要斩尽杀绝。
后来姐姐生了病,怕传染我们,被送走了。
她躺在担架上被抬走,我不争气地哭着追着,没有大人拦得住我,哪怕他们拿棍子敲我,断的也是棍子。
只有姐姐才能劝住我。
她说治好了病就回来,让我听话,要我保证。
姐姐当然没再回来。
当时我不懂,后来才大概知道了是什么病。
我该让那个人死得更凄惨。
护工告诉我姐姐死了的那天,我过得很不好。
我发誓再也不与任何人建立感情。
我也将“姐姐”这个称谓,连同她一起埋葬。
可孩童的誓言总是如此短暂,何况杨姿做的饭实在过于美味,吃了那么多孤儿院难以下咽的东西,我根本无法抵抗……
于是故事掀开了新的篇章。
我有了两个妈妈,成了一个普通的人类小孩,我去上学,去教室,还要精打细算自己的零花钱。
只是在我眼里,城市里的孩子并不比孤儿院的值得相处,孤儿院的规则虽然粗暴,但至少我能掌握,无非就是看谁拳头更硬,谁更耐打。
但城市不同,我找不到太多明确的规则,一切都藏在表面之下。非说的话,家里的权势金钱大概算是个赛道,但这实在太无趣了,比谁拉的屎更臭我或许还会参与一下。
我开始越来越厌恶这个世界,厌恶这个世界那不断变化的,无法说清辩明的,或许根本就不存在的规则。
我更厌恶集体对我的规训,厌恶不断变迁的观点,厌恶不同人群的对立,厌恶那些肤浅的谩骂,厌恶理智只为情绪服务的人和媒体。
我被丑恶所包裹,我感到窒息。
只有一个地方,它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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