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三七、溪黄草,少量吃还看不出来。一旦过量,加上福晋情绪起伏,肝火旺盛,就会催发埋在身体里的药性,造成肝胆一脉堵塞受损。”
“那能看出来是用药一直拖着不使病体痊愈吗?”魏珠问道。
“这,药渣只有三天的,尚不能确认,虚症本就不好彻底医治。”
魏珠皱起眉头,敲了敲脑袋,又转头看向玉沁道,“福晋病情加重前,可否说了什么?”
“福晋,福晋说,”玉沁偷着看了二阿哥一眼,似有些惧怕。
“实话实说,要不咱家这就送你去慎行司!”魏珠呵斥了一句。
“是,是,本来奴婢跟福晋一直在后院屋里呆着。那些侍卫搜查库房时,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什么,突然喊了一声‘为何不同我相商此等事,这下我等不能生矣’,人便昏过去了。”
“哼,你倒记得清楚,”李佳氏从福晋卧房里走了出来,“福晋晕倒时,身边只有你一个,自是随便你说什么了。”
“奴奴婢没有说谎,魏公公,奴婢真的没有说谎,”玉沁流着泪,连连叩头。
二阿哥却是全然没有把这一幕放在眼里,见太医、李佳氏都出来了,便独自起身,进了二福晋的卧房。
二福晋仍是躺在床上,面无血色,气喘的很不均匀,看起来非常痛苦。
二阿哥坐到了床边,握住了二福晋的手,“是爷害了你……夫妻一场,没让你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临要走了,还要受这么大的苦……”
二福晋的手突然一动,一根手指颤抖着,在二阿哥的手心慢慢划动起来。
手指无力,划动的很慢,但二阿哥感觉到了,那依稀是个“玉”字。
“爷知道了,”二阿哥抿住嘴角,原本冷漠的眼神越发阴寒,“爷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爷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二福晋的手指不再动,二阿哥轻拍了拍她的手,“婉泽,你放心去吧。等再过几年,咱们都到了地下,你再好好跟我算一算今生这笔糊涂账。”
二福晋胸前的起伏缓和了不少,眼角渐渐滑落了一颗泪珠。
“我这辈子,欠了太多人。”
二阿哥牵起二福晋的手,一如他们成亲那一天,“从前,我以为自己能担起整个天下。后来才发现,我连一份情都担不起。我负了妻子儿女,负了父母亲师,负了自己,负了他……”
二阿哥突地笑了,看着二福晋的脸,就像某个下午,两个人在闲话家常,“也不知道,我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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