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讹诈希福纳是实,俱著为秋后处斩。希福纳从宽免死,其侵库银九万七千两照数追取入官。
固山贝子胤禟属下太监李进忠,多罗敦郡王胤誐属下太监邓珍、杨茂生,皇十五子胤禑属下太监陶国泰、王国柱、皇十六子胤禄属下太监曹贵德、陶进孝,衣裳库太监苏国用等逐一夹讯,虽讹诈皆虚,但其身为太监,干涉外事往来,教唆小阿哥妄行,殊属凶恶,俱绞立决。
和硕诚亲王属下门人明图、屠巴海,固山贝子胤禟属下门人常有,固山贝子胤禵属下门人雅代达尔布、七十鄂罗与希福纳质对,并无讹诈实迹,俱无庸议。
恩泽园
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聚在书房里,九阿哥、十阿哥的神色都不太好。
八阿哥挥退伺候的奴才们,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也别太窝火了,这次的事儿也是八哥思虑不周——”
“不关八哥的事儿,”胤誐打断八阿哥的话道,“都是雍亲王府那个驴蒙虎皮,狗仗人势的,唯恐天下不乱!皇阿玛也是,就不该解了他的禁足,让他跟大哥、二哥作伴去!”
“好了,”八阿哥倒了杯清茶递给胤誐,“四哥既然奉了皇阿玛之命调查希福纳一案,怎么也得做点样子出来。天天上门搜查探问,不过是想给咱们添添堵,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如今,皇阿玛已经定了那几个奴才的死罪,四哥再想折腾,也没有正经由头了。风水轮流转,咱们想出这口气,以后有的是机会。”
“还不只是四哥的问题,”九阿哥一边把玩着茶杯,一边接过话茬道,“刑部虽然把敲诈勒索的罪名全都推给了希福纳的家人和几个涉案的流匪,但为了给群臣一个交代,皇阿玛一句干涉外事往来,就处置了咱们派出去的所有太监。我和胤誐还好,小十五、小十六都尚未建府,一连折了两个大太监,又被皇阿玛公然责备,只怕会因此对咱们多有微词啊。上次在畅春园罚跪,三哥就明里暗里地攀扯八哥,当时我就瞧着胤禑、胤禄的神色都不太对。”
“这点我早有意料,你也不用太担心。不过是两个孩子,闹闹脾气也没什么打紧,”八阿哥低头挽了挽袖口,“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希福纳背后另有其人。侵盗库银此等重罪,如果没有人求情,皇阿玛怎么可能说放过就放过?教唆希福纳告御状,牵连出一众皇子,最后又轻拿轻放,只折进去几个太监。这人到底是谁,做这些事又有什么目的?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九阿哥眼珠微微一转,手上的茶碗轻扣在桌面上,“勒索希福纳一事,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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