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都身在其中。如今只从几张脉案上来看,还抓不到主要证据。可是论说起犯案动因,侧福晋可一点儿不比福晋的嫌疑小啊。”
八阿哥一手按在桌上,额头青筋直起,“当初,爷和福晋利用乌喇那拉氏让四哥染上了时疫。没过多久,乌喇那拉氏的父母就先后离世,四嫂也连敲带打地请了福晋和乌喇那拉氏过府。可是到头来,福晋和乌喇那拉氏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四哥那儿也再没有其他动作。我一直以为,四哥抓不到证据,四嫂也怕连累到自己母家,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可若毒害爷的真是乌喇那拉氏,那么爷当初的自鸣得意,就真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八爷府后院
小阿哥弘旺在厚厚的毡子上蹒跚学步,嘉怡与张氏围坐在两旁时不时笑语两声。
八阿哥一路走到门口,屋里的人才有所发觉。
“哎哟,贝勒爷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嘉怡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都是下人们偷懒,贝勒爷过来,也不通报一声。”
“妾身给贝勒爷请安,”张氏脸色微白,冲八阿哥福了福身。
八阿哥也没有搭理张氏,径直走进了内厅。
嘉怡蹙了蹙眉,让张氏先带着弘旺回去,自己让人打了水,走进内室。
“爷忙了一天,是累了吧,”嘉怡蹲到八阿哥身前,替八阿哥脱下靴子,“妾身让人打了热水,爷泡一泡脚,好解解乏。”
八阿哥低头看向嘉怡,眼神逐渐冰冷。
“爷——”嘉怡抬起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被一只手扼住了脖颈。
“爷!妾身,妾——”嘉怡脸色涨得通红,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两只手徒劳地掰着八阿哥的胳膊。
“是你,”八阿哥俯下身子,将嘉怡整个拽到自己眼前,“是你做的?对不对?”
嘉怡浑身冰冷,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避开八阿哥带着刀锋的眼神,恐惧的浑身发抖。
“贝勒爷!”正端着热水进门的绣香看见这一幕,立时慌里慌张地扑了进来,木盆掉在地上,热水洒得到处都是。
“贝勒爷,手下留情啊!贝勒爷!”绣香哭着扑上去想救下自家主子,却被八阿哥一脚踹在肚子上,“贝勒爷,贝勒爷,放过我家小主吧,我家小主到底是您请封的侧福晋啊,求贝勒爷开恩……”
眼见嘉怡的脸色由红转白,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弱,八阿哥终于抿紧了嘴唇,将手里的人狠狠地甩到地上。
嘉怡跌倒在桌下,气若游丝地一阵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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