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顾念着他。不过,敦郡王此次确实太过冲动了。”
“胤誐做事一向不过脑子,”八阿哥缓了口气,“不过,据我的了解,皇阿玛也至多就是小惩大诫。毕竟,胤誐是温僖贵妃的骨血,背后又有钮祜禄一族的扶持。”
“话虽如此,贝勒爷还是小心为上,”何焯抿了抿唇道,“此次随万岁爷北上,贝勒爷好不容易同皇上缓和了父子关系,不能再因敦郡王坏了大事。另一方面,阿灵阿大人处也不能全无交代,毕竟贝勒爷还需钮祜禄氏的支持。”
“我明白先生的意思,我会折中行事的,”八阿哥起身走到窗前,“自从王懿开始弹劾托合齐,二哥手底下就不□□定了。若想一击即中,在这个时间段里,就不能有任何差错。我绝不会让等待已久的时机,就这样在我眼皮子底下白白溜走的。”
八爷府
入了秋的院子有了几丝萧瑟,上灯时分,嘉仪的屋里早早地关上了房门。
一个矮小的身影借着夜色,躲到了嘉仪卧房的窗下,屋内嘉仪与绣香的对话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听了半晌,屋内的声音渐弱,躲在窗下的人影轻手轻脚地拐出了院门。
张氏屋内,荷卉皱起眉头,看着跪在屋子当中的小丫头道,“你听得真切了?可不许欺瞒小主。”
“奴婢不敢,”小丫头巧文躬身叩了一头,“奴婢连着听了几天了,嘉仪格格日日都在用。”
张氏捏着帕子掩了掩唇角,踌躇了片刻压低声音道,“那药粉,真有紧致密处的作用?”
“是,”巧文低下头道,“奴婢听绣香姐姐跟嘉仪小主说,那药不仅能紧致润滑,还能散发幽香,引人□□,用的时间长了,连颜色都能改变——”
“行了,”张氏与荷卉一时都羞红了脸颊,“乌喇那拉氏也真不知检点,竟妄想用这些媚俗的东西勾引贝勒爷。”
“主子,这事儿咱们得告诉福晋,”荷卉抿起唇角道,“福晋肯定正愁找不到理由处置乌喇那拉氏呢,您递了这个台阶过去,福晋肯定对您刮目相看。”
张氏看了荷卉一眼,神色清淡,“自然是得告诉福晋的,这贝勒府的后院还是福晋说了算嘛。只不过,那乌喇那拉氏用的是保养身子的药粉,就算告诉了福晋,福晋也未必有理由真的处置她。”
“那就是福晋的事儿了,”荷卉蹲到张氏脚下,替她按着小腿,“只要福晋看重小主,等贝勒爷回来,小主就能多多近前伺候,只要小主也有了孩子,咱们就不用天天看着毛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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