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屠,真奂他们都怕他,其实也没那么糟糕。”便推门而入。
那是个破旧的柴门,缝有一指宽,关与没关其实差别不大。
园门一开,里面豁然开朗,一眼就能看到一棵一人粗的柳树,树下有石桌石椅,两边是修整的条条框框规矩的药畦。尽头处是花园锦簇中所建的两间屋子,老旧,但看着还结实。唐利川正打量的时候便听前面的巴十肆惊异的唤了一声“啊呀!你怎么在这里……”
唐利川抬头扫视,最终寻着巴十肆的目光后发现柳树下站着一位道姑!他从来不知道正法宫除了真旗以外还有别的女人,听说就连厨房打杂的都是男人,没想到这个药庐居然还有女人!而且若不是巴十肆那一声喊,他还未有发现那里还站着一人,若说那柳条太长遮掩太多看不见,此时一看反倒是自己的眼力劲不够了。
巴十肆那一喊,她半回眸瞧了一眼,因为柳树的关系,唐利川一下也没看清楚。木屋里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提着药草包喊:“阿灵!”可能是那道姑的名字。这个男人留着大胡子,个子一般,看着一点也不像个大夫,面相粗鲁,更像屠夫!
“咦?死小子你也在啊?”他看到了巴十肆。
巴十肆“啧啧”两声说:“肆小子,死小子,听起来差不多,其实你也可以喊我汉哥!”
“滚蛋!”这位屠药师骂起来。
那站在柳树下的道姑走过来,一声不吭,脚步极轻,像是脚底下塞了棉花一般。她个头比真旗还要高,面无表情,甚至看都未看他们这两个外人一眼。唐利川小心的看了一眼,觉得那姑娘的眼睛异常的锋利,叫人不得不心生畏惧。巴十肆还多看了几眼问道:“你是阿灵,我是巴……我姓巴,你还记得嘛?”
那位道姑没有回答,屠药师扔给她几包药也不嘱咐半句就问巴十肆说:“你小子又来干什么?”
“如你所见,我的师弟受伤了。来!来!叫屠药王给看伤……”把唐利川推过去后直接甩手扭头与那道姑继续讲:“嗳,你真想不起来我了?阿灵姑娘何必走这么急?”
这位道姑仍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还说:“是有多久未见了。”也无讽刺意思,语气古怪的很。巴十肆反而停下脚步不敢再追,他叹着气思考了一下说:“唉,替我向阿沅问好。”也不管那道姑是否听得见便回头又看向唐利川。
这会,屠药师已经扯着唐利川往屋里走,那屋子里除了布置的满是药匣子外居然还坐着一个人,这人却是萧固。
唐利川一下子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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