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殿方向,幽幽暗暗中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不知不觉眼角又涌出泪水来。真酒待她如亲女,她岂可容忍师傅的英名毁在那个不成器的小子手里?
“我不允许这事发生!”她说。
萧固扭头看了她一眼,说:“你忘记宫主的教训了。”
真旗想事情想的太深没有注意到萧固没有离去而且就站在自己身后,她先是一惊而后双颊发烫嘟囔道:“萧固师兄你怎么站在我后面偷听我说话?”抬手赶紧将眼角的眼泪擦去。
萧固也没解释,只是面无表情盯着她看,说:“这么晚了,去休息吧。”
真旗犹豫着,而萧固看起来是真的困了。那到也是,本来为了宫主大选之事他这些日子以来忙的不可开交。想到这里真旗跺跺脚说:“我知道啦!”转身就走开了。
云瀚爬在前窗缝隙处盯了半天说:“真把你当犯人监禁呢?”客房外面守着两个人,其实在十丈外还有两个藏在石柱后面。
唐利川坐在桌前给自己倒茶,说:“我能理解。”
云瀚回来就搂住他肩,嘻皮笑脸的问:“你小子什么时候认了一个义姐?”
唐利川想了想,说:“其实云二爷你也认识她。”
云瀚惊讶,“我认识吗?我怎么没印象呢?”
二人正说着,外面百里怒云破门而入,看到云瀚时她也是怔了片刻立即喊道:“你怎么在这?”
云瀚看了看唐利川干脆拍拍衣服插腰说:“我好奇……百里姑娘是吧?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百里怒云瞪着大眼看了看唐利川,后者也觉得有些不妙便起身说要去寂听法殿去陪师傅的骨灰就出去了。
云瀚见状也暗暗觉得不妥急忙也跟着唐利川出去,边走边说:“你确定我见过你义姐那个凶女人?”
唐利川就没说,只道:“云二爷你还是快走吧,我觉得这个正法宫并不安全。”然而,迎面就见到真奂走了过来。
真奂也是真酒的弟子,比真旗长三四岁。方才到也不在殿内,这会回来和宋引在大殿里正和其它弟子将殿内布置一下,摆香案挂个幡。他们正法宫的一切都从简处理,做起来到也不难。只不过真酒在正法宫内素来得到弟子们敬重,如今突然故去,宫内弟子谁人不是神伤戚戚,无精打彩,连带着对唐利川也是横眉冷对,好像杀死真酒的就是唐利川似的。
而真奂是眼下正法宫真氏弟子中排行第一的那个,算起来与萧固在正法宫内也算平起平坐。只不过萧氏的法部中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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