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刺抢先避开了对方的剑花,若一击正中,这白衣人顶多会削伤了自己的手臂,可对方则会重伤而不得不放弃那未出之招。
白衣人脚下一踮,剑锋急转挽出一轮圆月,真酒只觉眼前一花,虎口之处迅速传来一阵刺痛。待他反应过来时手腕亦是酸麻一阵。不待细想发生何事,他便急速抽剑离身,此时的右手上已渗出些鲜血来。
唐利川回头望向窗口处趴着的白姑娘,后者问他情况如何,他道:“前辈受伤了。白姑娘要逃吗?”
白姑娘便回头盯向了高冠,后者被她这一看,浑身不自在,忙问何故。白姑娘目光冷漠而且犀利,开口问道:“高爷可识得曹廷这等人物?”
高冠急忙摇头。白姑娘又叫道:“此处可也算得上是驿栈,可有兵士在此?”
高冠一愣,惶恐般说:“有是有,可若没有旨令,他们可不敢肆意动武!”
楼下真酒看着那手上的伤口流出的血,顺着剑柄往下滴落。那白衣人静静退了几步,他很平静,不管是否得机占上风,还是不得进展。这样的人,他当真是少见。真酒若非仗着深厚的功力,方才那一击他的手腕可能就被削掉了。
“方才那一招,应该有名。”
“一枝雪。”白衣人答道。
他已出了四招,尚有八招未出。剑法虽是高超,但他本身的反应也叫真酒自愧不如。的确很久不曾碰见这样强劲的人了。白衣人答着,抬剑疾出,犹如残风狂卷。这一剑却在瞬间变幻出十数,循序渐近。至此间不容发之刻,真酒眼前忽然一亮,心间顿时多了三分清明。
他确实太久没碰到如此厉害的对手了。真酒心中暗想,这白衣人剑招虽妙,虽快,但他却不该妄想去拆解对方的剑法。他该相信自己的剑法比他更加高明才是,更不该被对方的剑法所迷惑才是。与其由他出那十四剑,还不如他来出招,步步抢先!真酒当机立断,扬剑起式,喝声道:“雁去无心!”是为最简单干练的一剑,摒弃所有的繁杂招式而成的一剑向白衣人刺去。
白衣人似乎也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这老先生有能力对他进行反击。而他此时手已负伤,握剑之力本该不如之前。但转瞬之间所展示的剑法又显得他毫无轻视自己这个对手!在千钧一发之际,白衣人刷刷两剑,似流星闪电,在这夜色中只见星火两点倏忽明灭,两人错身之际已是连拼数剑。
白衣人再出“倦东风”,“荡云关”两招,亦是精粹而纯熟,哪里像是一个年轻剑客所使的招式?真酒也不甘示弱,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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