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道转到了平坦大道,又快马行了半个时辰才到达薛隐所说的那家客栈,名为“三千客栈”。虽是客栈,也是南北往来的官方驿栈。薛隐不想在此人流较多之地出没便反对。
真酒却说累,薛隐说待他卸去了宫主之位自然能得轻闲。真酒便显得伤感,说劳累了大半辈子忽然轻松下来也不知自己有什么好干的。明明下定决心退位却又偏偏碰上这等事,说的薛隐脸上表情纵是复杂却佯装铁石心肠的说:“你们正法宫的规矩太多,我看老爷子你也不像一个会守规矩的人。”真酒听了指了他一下最后拍着大腿笑了起来说:“老头子我要是早些认识你就好了!”薛隐不痛快的白了他一眼,真酒却又问他可有意进正法宫之类,被薛隐一口回绝。
三千客栈共前后两院,门前挂着纸灯,写着“四方来客”。而在进门处则有一木棚,下面置有一个木牌,上面贴着些朝廷通缉的要犯。唐利川走去一看,见着上面贴着一张通告,上面所画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下面有文注其犯杀人罪,赏五十金以缉拿。发布通告的官印是庆阳府。庆阳府是天府,即代表此文告是天城所发出。但庆阳府离德阳府六百余里,也不知这姑娘有何本事竟让官府如此在意重视。真酒看了几眼后回头问:“薛公子曾在江湖四处走动,可知这小姑娘所犯何时?”
薛隐懒洋洋的说了句不知晓便进到了客栈中去。真酒与唐利川进去时他正拿着银袋算帐。
此时,这三千客栈里面已有两队客商歇息进食。薛隐则坐下去便有伙计上来问他要吃些什么。真酒走来与他说要鱼,要酒!薛隐立即翻脸道:“什么鱼!给我三碗干菇面上来!大碗!”
唐利川从衣袋里摸出十文钱叫伙计能取多少酒便来多少酒就是。
真酒道:“一个走江湖的男人,怎么能离开酒这好东西呢?”
薛隐却说:“老爷子这话可就错了!这世上哪里来白饮的酒?当然还是银子少不得!”
真酒听了连连摇头说他看物太过实在,人生难以爽快自在。薛隐却毫不在乎,说:“银钱之重要,取之有道,心中无愧,我又哪里不自在?”
唐利川也笑,说:“薛公子可是光明正直之人。”
“最好不要吝啬!”真酒补了一句。
薛隐不服,道:“这世上,我现在只信银钱。也只有这银钱最可信。若不然成武大帝的银矿又怎会被人一声不响的掏空了呢?”
真酒连忙摆手,对唐利川笑道:“最好莫学薛公子这银钱算法。”
却听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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