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骂的更凶了。接着他们就走到一个堵死的土墙前。地上还扔着些生锈的铁具已完全不能用了。只好换道再寻。只是再往里面走,石壁上的油灯还能用,便点燃以方便照明。
这光线一亮,真酒在前又寻得一路继续向前走去。不过四五丈便几一石洞,非常开阔。这洞中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石案,石案前方还有一堆沉积的黑灰,像是一些东西燃烧后留下。唐利川一直跟着真酒,见前辈沉思忧郁,他便回头看去。正见薛隐站在远处的石台上正冷冰冰的望着他们。
灯光本就是暗,尤其是薛隐的身后是亮光,这光照的他浑身成一色,黑的叫人不由得心惊。唐利川问一声他可觉得不舒服,薛隐便说:“是否觉得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在心口咆哮?”
唐利川不解,只听真酒轻随意问他:“你啊,究竟是何人?”
“和这里的被杀者一样,身负血海深仇!”
“被杀者,呵!”真酒长叹一声起身道:“与银矿有关的出矿资料已然化作黑灰。这座银矿在它最活跃的时期也该有五千人同时下矿吧?”
“是九千多人。”薛隐说。
“如此多的人……银矿又如何突然消失?他们……”
“尸体都被扔到了冶银场的火炉里!”薛隐极为冷漠的说着,忽听唐利川的一声惊叫。他们二人回头一看,真酒问:“怎么了?”只见唐利川跌坐在地面上,被吓的不轻。而在他身前是一口七尺宽的井。薛隐跳下了石台跑去一看也是吓的拍胸口。
那井里面堆了半井的白骨,因为还有衣服套在白骨上真酒看了一眼说是银矿上的工人。
薛隐便拍了拍唐利川,和气道:“不做损德之事,何来怕阴鬼呢?”但是话说完他自己也哆索着转身双手合起念叨着:“名位大叔大哥,今日无意冒犯,还望不要相扰。待我出去买三斤纸钱给诸位烧去。阿弥陀佛……”
真酒又问:“这银矿莫非还能再用?”
薛隐沉吟,说:“可不可以只有武帝派来的鉴定师有资格讲,而他们没有一个能活着跟武帝表明此事。”他这样讲,真酒却似乎并不全信任,他只是回头望着薛隐,觉是他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讲完。只不过他是知道的,矿洞是否有价值还要看冶银的人有几成的本事。而后听薛隐说起就在矿井口东边的地上一年前还有一层三尺厚的矿渣,据说可以从中提炼出铜和锡。但是今天他却发现那层矿渣少了很多。
真酒感慨若要在以最快时间拿下此银矿必需要不少人来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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