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见。
更别提,他对路西达斯有种盲目的崇拜,又听说赫尔菲蒂在教廷待过三年,也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更确信布雷言语失颇。
再加上之前他们在磨合过程中就有些矛盾,这时候对于长者的尊敬也无法压制住他认定的真实想法,就与布雷辩解了几句。
辩解的结果就是,两个人脾气都被引起来了,本来想要在书房围绕某件东西一起谈论的事情都被遗忘。
两人各自抱了一堆需要学习或者整理的重要文件,在书房门口分两个方向走了。
两人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在书房门口听不到他们的脚步声或者说话的声音,赫尔菲蒂才从黑暗中露出身形。
她看向书房的位置,本来是想将传讯玫瑰塞到门锁上就离开的。
想起那两个人的对话,眼眸动了动,不知怎么就将书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书房里的确没有路西达斯的身影。
赫尔菲蒂走得更里面了一点,这里,是她待过三年的地方,是除了卧室外待的最久的地方。
每一个角落都有她待过的痕迹,里面的书架,休息的小空间,以及外面路西达斯平时伏案工作的书桌前。
除了路西达斯,对书房最熟悉的人就是她了。
所以,这里有什么变化与改变,赫尔菲蒂一进来就察觉到了。
里面属于路西达斯的痕迹已经在减少了,书桌上,很多东西都被清理干净,无声中印证了布雷说的“路西达斯要离开教廷”的话。
赫尔菲蒂想要转身离开的脚步被这个事实无形拖缓。
她站在原地发着呆,手指顺着书桌往前滑,冰凉的触觉召回了一点她的意识。
赫尔菲蒂低下头,看清了手指触碰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一个花瓶,花瓶是陌生的,不再是他们去爱尔多拉之前用的元素储藏容器,里面插的花倒依然熟悉。
她眼神晃了晃,心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将凝出的暗玫瑰往里一扔,挤着原本自己送的光玫瑰,靠在了一起。
赫尔菲蒂再不看里面的景象,离开书房去了告解室。
其他的什么东西她都可以不管,但路西达斯离开教廷的原因她一定要知道。
布雷这个人她不认同,他说的有些话还是有些可参考的地方的。
路西达斯离开教廷,肯定与她有关。
明明他那样重视对光明神的信仰的......
告解室她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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