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还要再问,叶千羽却抢先道:“那我就等老弟安排了。”
朱广通拍着胸脯子叫板道:“明晚二更,助教查过房之后,我来找你们。”
叶千羽笑道:“你晚上还敢自己走?你叫我兄弟,我也不拿你当外人,你病还没好,就急三火四跑我这来,怕是不敢在房里呆了吧?说吧,遇上什么事儿了?”
朱广通一听眼泪差点没落下来,
左右看看没人,才伸手蘸着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个“扇”字:“两位是不是这个?”
叶千羽也不隐瞒:“我们是六扇门的人,你怎么能猜到我们的身份?”
“你们早就该来啦!”朱广通压低声音道:“赵思远和张齐风,又不是国子监死得头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人追查?这件事啊,锦衣卫早就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没有追查下去。”
叶千羽眉头一挑道:“还有一个人是谁?”
“丁字房里的李国栋。”朱广通心有余悸的道:“他是去年秋天死的, 就死在自己屋里, 被人插满脑袋的毛笔。脑浆子淌了一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慎得慌。”
“切!大惊小怪!”陈潇不屑道:
“只要叫个后天武者,就能把笔插进人
脑袋里,这种事也用的着六扇门来查?”
朱广通声音陡然提高了一点:“武者能让毛笔从脑袋里往外插么?天罡高手也办不到吧?有人亲眼看见,他把笔戳进自己嘴里,然后那些笔就顺着他脑袋一根根的钻了出来,把他眼珠子都给挑出来了。”
“丝–”陈潇闻言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当时就没人追查?”
“谁查?他一个丁字房的士子,家里没权没势,国子监随便打个招呼就能把事儿给压了,国子监要得不是凶手,是怎么息事宁人。”
朱广通用手点着桌子继续说道:“后来,杨夫子为了以正视听,亲手写了一篇《浩气赋》贴在国子监的大门口,倒也震住了场面,现在又死了俩人,还死得那么离奇,你说不是冤魂作祟谁信哪?”
叶千羽问道:“你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
我昨天晚上:朱广通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脸上一阵瘙痒,像是有人坐在床边上,拿着头发撩拨自己的脖子。
他本以为是自己睡魇了产生的幻觉,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床边的人也越来越清晰,他敢肯定自己没有睁眼,可是闭着眼睛能看见东西么?
是梦,绝不是梦,梦不会这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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