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让狗给吃了, 姑爷他让一条蛇给吃啦!”
“你胡说什么?”张雨柔薄怒道:“姑爷明明就在那站着呢!”
“不不不......不可能!”管家张忠看着门口的人,两腿一软再次倒了下去。
刚才明明已经落进蛇口的张齐风,现在却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两只眼睛冷得像刀子一样,从里向外的冒着寒气。
张雨柔从没见过温文尔雅的丈夫露出过这样的表情,赶忙走上前去,拉起丈夫的手柔声道:“风哥,是这些下人吵到你了吧?不要生气......咦,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张齐风不仅手凉得像冰,一双瞳孔也逐渐在向外扩散。
脸上的血色从脑门开始逐渐向下褪去。
看上去就像有人正把他脑袋里的血,从腔子下面往外猛抽。
张雨柔惊叫道:“风哥,你怎么了?”
“我......”
张齐风的脖子忽然伸出来三尺多长,把他脑袋顶在了半空。
“啊––”
张雨柔一声尖叫摔倒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张齐风满是鳞片的“脖子”越伸越长。
最后把他的脑袋挑到了离腔子两丈多高的地方,才像蛇一样从空中盘了下来。
“啪!”的落在地上盘成一盘,扬起脑袋吐出半尺多长的蛇信子。
要是不看脑袋,谁都会以为地上盘着一条全身是血的黑鳞大蛇, 可是蛇身配上人头就让人禁不住的毛骨悚然。
“嘿嘿嘿嘿......”张齐风的那颗脑袋
忽然一阵凄厉怪笑,蛇身人力而起, 猛然窜到张雨柔的眼前, 惨白的面孔差点贴在了她的脸上:“娘子......嘿嘿......”
“......”
张雨柔想喊却喊不出来,入骨刺心的恐惧被憋在心里无从宣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时,那条怪蛇已经无影无踪,和她朝夕相处,相敬如宾的相公只剩下了一张没有脑袋的人皮,平平整整的摊开在地上。
她看清了那张人皮之后又昏了过去。
在醒来时,看见他父亲一一兵部尚书张军时的第一句话就是“爹,你一定要给风哥报仇啊!如果他死不瞑目,女儿也不愿独活。”
“这......”张军为难了,他知道以女儿的性格绝对说到做到,一再相逼只怕张家又要再办一回丧事。
张军沉吟了好半晌才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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