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牌,而她和云麓以及云父属于一个阵营,这种情况下相当于地主是以一敌三。
这对于寻常人来说都算是有难度的,更何况他们这里的一和三都不是寻常人
一番你来我往之后,毫无疑问的云牧输了。
余迭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顺便帮忙记账,看见闲余赢了,她比闲余还开心。
一把下来,闲余已经完全熟悉了玩法,她琢磨着自己应该可以当地主试试了,只可惜这把的地主仍旧没有轮到她,而是轮到了云父。
俗话说得好,情场无兄弟,赌场无父子,所以即便这一把的地主是云父,他们也没有丝毫手软,不过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这一把最后是云父险胜,是真正意义上的险胜,因为打到最后,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没几张牌了,再来一个回合的配合,这输赢说不定就要反过来了。
赢的人洗牌,云父做实验的手洗起牌来也一样的行云流水,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这一把终于轮到了闲余自己做地主。
“茵茵,你自己刚刚说的不让爸和大哥帮你的啊,待会儿输了你可别哭鼻子。”云麓笑着调侃。
闲余自信地一笑,“二哥你放心,一会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人间险恶。”
“哟呵,口气不小,爸,大哥你们听见没,一会儿不许偷偷放水啊,我今天必须让茵茵明白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云父和云牧没有一个人搭理他,当然,他们也没放水就是了,既然闲余说了要好好玩儿,他们自然不会破坏情趣。
闲余看着自己手里的牌,算不上太好,不过也不算差。果然当了地主之后才知道地主的压力,以一敌三真不是说着玩儿的,她运转起自己强大的思维能力,不断预测自己出牌后另外三人的应对方式,以及自己的后手。
而对面三人同样也压力不小,虽然他们也会预判,可现在的情况却似乎是他们的每一步都被茵茵设想到了,而且还很好的应对上了,他们有一种顺着茵茵的思维在走的感觉。
显然这并不是错觉,因为这一把闲余赢了,同样是险胜,可她的险胜不同于云父的险胜,云父是在过程中时有意料之外的出牌,布下陷阱,让人摸不清他的路数。
而闲余却是靠极强大的运算能力将每种出牌的可能都设想出来,而后按照设定好的应对方式打出自己的牌,一步一步的逼迫他们按照她所设定的方式走。
这感觉有点像和一台电脑在打牌,什么都算好了。
“茵茵,你不会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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