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许朔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赚钱呗。”
“我知道是赚钱,具体呢,在做什么?”白问追问道。
“不知道,这种事你自己去问他不就好了。”许朔头也不回地说。
“果然在做危险的事情吧?”白宇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提问,听上去他好像知道俊雄他们在城里做些什么。不过知道也正常,白宇是个聪明人,他怎么可能相信光靠卖手工马扎和野生疙瘩包能赚那么多钱,估计早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许朔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管在做什么,他只是和你一样,都只是为了村子而努力罢了。”
白宇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聊点别的吧。你为什么要给自己放血?”
“……我还以为你不会好奇。”许朔说。
“怎么会不好奇呢,我可是…咳咳,瘫痪在这个小村子里好几年了,我屋里的每本书我都翻过五遍以上,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新鲜事更吸引我的了。”白宇说。
许朔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事情要解释也挺复杂的,只是最近经常做一些过分真实的梦,所以需要一点疼痛让自己清醒过来。”
“春梦?”
“怎么可能,如果是春梦的话我倒情愿天荒地老一直做下去。”
“这么说是噩梦了?什么噩梦这么厉害,能逼得你给自己放血。”白宇问。
“我也说不清,太多太多……好像是某人的痛苦回忆钻进了我的脑子里,我能感受到那些人所经历过的苦难,那是完全的、不受控制的感同身受,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真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许朔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手臂上的伤,“不在手上划几个口子的话,就好像呼吸不了一样。”
“太过真实的梦?”白宇皱着眉头凝神思索起来,“一般来说,梦境都起源于现实,最近发生了什么让你郁闷的事吗?”M.81??.??M
“让我郁闷的事么……是有那么一件。”
许朔拜完最后一座坟,拿着包子回到了白宇身边,当他把包子递回给白宇时,白宇让他随便放在一座坟上,于是他放在了皮娅太太儿子的坟前。
“那么,让你郁闷的事是什么?”白宇继续刚才的话题。
许朔抓了抓脑袋,“跟你说说也无妨。”
许朔于是向白宇说起了那天在酒馆里遇到的母女,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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