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
张北川眯起了眼睛，一脸鄙夷：「你知道他们多花钱吗？仅是一个小孩的私塾费用，一个月便是三银子，伙食，下人，这些加起来，三个小孩一个娘，得花我接近三十两银子，你个明阳来的泥腿子，养得起吗你？」
「北川，这你就小看他了，别说一个月三十两，三百两他都拿得出来。」
李律这么一说，张北川顿时一脸怀疑。
然而，李律却一脸淡然，说道：「你上次给我写信，说东城出了一款叫白兰地的酒，十两银子一斤，说发了月饷便请我喝，还记得么？」
「啊，怎么了？」
张北川一脸懵逼，不知李律为啥突然提起这件事。
然而，柳明却从李律身后探出了脑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那酒，我做的。」
「你？」
张北川惊得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道：「你做的？」
「真是他做的，」李律苦笑道：「柳记食馆，我是二掌柜……」
「你是二掌柜？！！」
张北川接连后退两步，大惊失色道：「那酒至少有几百斤，每斤十两还得预订才能买到，你……」
他突然一把揪住李律的衣服，怒道：「大鼻子！你特么发财了不给老子讲？」
「我这不是来告诉你了么……」
苦笑着的李律，被张北川按着脑袋一顿猛揉，发冠都一起扯了下来，揉得披头散发。
他俩闹了些许，李律方才推开了他，道：「行了，说正经事，通宝赌坊你听说过吧？」
「听过，小赌坊，我手下的百夫长都不去。」
「杀了杜娘子的人，就是通宝赌坊的打手，方卓。」
这件事，瞬间勾起了张北川的兴趣。
李律又将事情细细一说，张北川越听越皱眉，听到最后，更是惊道：「他们还敢派杀手杀人？」
「喏，证据。」
李律抓起了柳明的左手，道：「三个手指都掰了，还差点摔死了，这小家伙侥幸存活。」
砰！
张北川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怒道：「这群狗胆包天的东西！无法无天的，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哎，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他们要这么办事，咱没啥办法，」李律半开玩笑道：「你知道我的脾气的，若是再来一次这种事，把我逼急了，我可要胡来的。」
张北川沉思片刻，突然将手指放在嘴里，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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