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了酒楼房间后,柳明便开启了嘲讽模式。
从挖祖坟一路说到龙阳之好。
眼看着朋远观要急眼了,柳明方才捂着肚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道:「这苏涌寒估计是误会你了,我记得很清楚,若非刘看山到了店内,你都不知道苏涌寒长啥样。」
「对啊,我们一起去找李纯时,是我第一次见他。」
朋远观委屈极了。
「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吧?」柳明提醒道:「想想你是不是以前做了啥缺德事,不小心把他一起得罪了?」
「那可就多了,敲寡妇门,挖绝户坟,打瞎子,骂哑巴,啥缺德事我都做过。」
「我去……你历史这么辉煌呢?」柳明一脸震惊。
「嗨,别提了,那时候都是收钱干的事,」朋远观无奈道:「这明阳的富户们,表面和和气气,内里还不是各种使绊子,远的不说,就说张员外,他和李员外走得很近,但李员外私下出钱,让我半夜去敲他那寡妇嫂子的门……」
话匣子一打开,柳明的八卦之魂便燃了起来。
他给朋远观倒了碗水,乖乖地坐在他面前,道:「继续说,我喜欢听这些。」
紧接着,他便听了一大段不为人知的明阳辛秘。
什么王大户睡了赵大户的媳妇,什么钱员外吓唬秦员外的孙子之类。
都是些鸡鸣狗盗之事,这些大户们要脸,不愿自己去做,便花钱雇朋远观去做。
朋远观手下七八十号人,花销也不小,这些脏活儿,他的态度便是,都接,按缺德程度来收费。
一来二去,这些年他把七八十号人都养活了不说,还攒了几十两银子。
但他清楚地记得,绝对没有和苏涌寒接触过,也没人出钱雇他去得罪苏涌寒。
原因很简单,苏涌寒是八珍楼的厨子,每日除了在家里睡觉,便是在八珍楼待着。
如此深居简出之人,全明阳估计朋友都没几个,更别说仇家了。
柳明八卦之魂正烧得起劲,章成禄回来了。
他颇为激动道:「掌柜的,你猜猜,那群人是哪儿来的?」
「哪儿?」
「陆阳县。」
章成禄端起水碗喝了一口,方道:「我一路跟着他们,到了陆阳县后,他在城门口分别,各自去了各自的方向。」
陆阳县?
柳明残存的前世记忆中,有这个县的影子。
东城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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