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的酒,口感更好,葡萄香味浓郁。
县城内的各大食馆饭店,早已买了储备。
柳明卖二一坛,半斤,他们转手就卖三十文一坛。
连坛都不换,倒手便利润。
即便如此,也有人愿意去买。
可见柳明的酒,的确美味。
然而,这般美酒,八珍楼竟然不卖!
纯粹是因为,刘员外讨厌柳明,便禁止八珍楼买柳记的酒。
连刘地想喝上一口,都得悄悄跑出八珍楼,找个小食馆去喝高价酒。
配了俩下酒菜后,心满意足地喝完了酒。
走出门时,却见旁边围了一群人。
中间那人正在说着什么,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
刘地也是个爱看热闹的性子,当即挤了进去。
此时,却听得内里之人说道:「你们当时没看到,那个张娘子哟,腰似水桶,手如棒槌指头粗得吓人,她跪在堂前,状告咱们的刘员外呢。」
一留着小胡子的人,在人群中问道:「哪个刘员外?八珍楼那个吗?」
「对,就是刘兴扬,刘大员外!」
说到这,内里之人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你们猜猜,张娘子告了刘员外什么?」
「别买关子,快说。」小胡子催促道。
内里之人嘿嘿一笑,道:「悔婚!」
「哈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声响起,听得刘地耳朵都在发烫。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家主子被羞辱,自己脸上也没光。
「噢对了,那张娘子的手啊……」
内里之人伸出手来,捞起袖子指着手背道:「烂疮了呢……」
「花柳病?」
小胡子好似捧哏一般,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接下去。
内里之人再度一乐,道:「对!就是花柳病!啧啧啧,刘员外睡过一个形如肥猪一般的女人,还有花柳病,哈哈哈哈……」
「你放屁!」
刘地一声怒骂,挤到了最里头去,指着内里之人道:「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胡说?他居然说我胡说?」
内里之人一副无赖模样,大模大样道:「若非有那么一腿,以刘员外的德行,能送她去就医?」
尔后,他瞄了一眼刘地的衣袖,再度幸灾乐祸道:「哟,原来是刘员外家的下人,刚才抬那头肥猪时,你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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