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请父皇责罚。”南凌轩低头认错,没有一句反驳,也没有求情。
老皇帝脸色稍缓,“看你认错态度诚恳,平乱也算起了点作用,朕就从轻发落,收回你的兵权,南疆最近也不太平,你过去练练兵,再好好学学带兵的本事,别再闹出这种笑话。”
“儿臣谢父皇责罚。”南凌轩抱拳说道。
站在迎接队伍里的南容然不动声色弯起唇角。
不枉费他这么多天一直鼓动朝堂官员上奏,墨王被削弱了兵权。
还被赶去了南疆。
大皇子已废,墨王靖王又走了,再除掉南离夜,这京城不就是他南容然的天下吗?
储君之位,非他莫属。
皇帝再看向宋沅奚,对着他笑了笑,“做的不错。”
“谢皇上。”宋沅奚冷冰冰三个字。
最后,皇帝看向了姜晚琇沉声道:“姜晚琇你这次立了一个大功,也算是为你哥哥赎罪了。”
“谢皇上夸奖,但我哥哥的事至今没有查明,臣妇不相信哥哥会叛国。”姜晚琇冷冷的回道,心里却隐隐作痛。
对了,哥哥还没有找到,哥哥要是现在在该有多好!
“事都已查明,无需再多言。”
老皇帝蹙了蹙眉,转向大军道:“朕已经在宫中为你们准备好了庆功宴,走!”
众人谢恩:“谨遵圣谕。”
翌日,从荆州回来已十日有余。
云萧阁内,姜晚琇每日都是悉心盼着能收到任何有关哥哥和苍远的消息,却一直都没有音讯。
宋沅奚这几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从那次宫宴回来之后,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虽然他已尽力去掩藏,但姜晚琇还是发觉出了丝毫。
她也询问过宋沅奚,但得到的回答只是:没事,一切有我在,你无需操心。
姜晚琇深知逼迫他也没有用处,便也没有再过多的逼问。
今日宋沅奚不在府中,姜晚琇待在家里着实觉得有些憋得慌,便打算带夏竹出门透透风。
“走吧,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出去逛逛。”
难得姜晚琇有心情,夏竹自然陪同。
阳光不烈,微风正好,京都的街上人来人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添了几分烟火之气。
姜晚琇撑着伞,走过烟柳画桥,桥下小船轻漾,竹竿撑起一片波澜。
茶楼依岸而立,那古旧的屋檐下,几名女子正在窗前赏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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