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面的天色若有所思,“我也不能总是等她动手,还是我自己给她制造机会吧。我先落子,把这个麻烦控制在我的棋盘中,解决。”
“小姐,您说什么呢?”秋菊听的稀里糊涂。
姜晚琇指着南边说道,“等会趁着下雪,你和夏竹去推那面墙,悄悄地别惊动了外人,把它堆倒,”
“啊?推墙?”秋菊一脸茫然。
姜晚琇唇线微抿,芳蔼轩本来就是一处偏僻年久失修的院子,它本来就是危墙,大风都能吹倒,两个女子自然也能推倒。
于是暴雪夜里,芳蔼轩的南墙,倒了。
慈寿堂。
“听说你院子里的墙,昨夜下雨吹倒了。”
老夫人有些生气,“你母亲是怎么管事的?这都没尽早发现。还好倒的是南墙,要是你的屋子塌了怎么办?太不仔细了。”
姜晚琇浅笑说道,“祖母别生气,娘亲也不知道芳蔼轩的墙变成了危墙。”
“老夫人,都是儿媳的错。晚琇的院子年久失修,早就该修缮了。只是一直没有人管,妾身接手四院后,没有仔细排查,是妾身的不对。”姜夫人连忙低头认错。
老夫人哼了一声,“你知道是你的错就好,芳蔼轩现在重修,晚琇搬出来,再寻一个空院子住下。”
老夫人虽然宠爱姜晚琇,但是对姜夫人很不待见。
姜夫人本姓姓张,名叫张曦月。
原先姜家和张家门当户对,那时候姜老爷子是江南布政使,张老爷子是江南巡察使,两个老爷子品阶差不多,感情也不错,就结了姻亲,给两个小辈定下娃娃亲。
姜家老大姜晁和张家张曦月。也就是姜晚琇的爹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但是过了几年,张家牵涉到朝中一起大案,全家被判流放边疆。
张家变成罪臣,这门婚事,老夫人自然也不想认了。
但是姜晚琇的爹爹却是个重情义的人,从小就把张曦月当成自己未婚妻看待,就把张曦月拦截回来了。
倒不是姜晁胆大包天抗旨,而是按照大乾律,被判流放全家的罪犯的女眷,若有已经许配人家的,归其夫,不用流放。
所以姜晁把张曦月接回来是合法的。
但是姜家怎么愿意要一个罪臣之女的儿媳,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
姜晁也是个桀骜不羁的,以当年两家定亲的文书为证,拉着张曦月在官府拜天地。
这下,姜家要是不认这个媳妇,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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