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缝茶针的凑趣两句,颇有巴结讨好之意,不由得暗暗摇头——不是一个圈子的,再巴结难道能巴结出真友谊来?
惜姐儿惋惜的看着窗外,似乎十分想出去的样子:“可惜如今儿天冷,地上都结了薄冰,不然咱们可出去逛逛;老侯爷夫人来自江南大族,因此这园子仿的也是江南园林。要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可好看了。”
姜晚琇看着外头白茫茫一片,畏寒的缩了缩脚趾,对着惜姐儿笑道:“你是本家人,什么时候不能来?待天儿暖些吧。”
惜姐儿摇摇头,苦着小脸道:“墨府规矩大。我们这些分了家的亲戚来一趟也不容易。”
说话间,外头婆子传道,“少爷请众家小姐过去戏台,戏台子的点景都搭好了。”
太太们欢笑着,让一旁的姑娘们快快过去,好留她们这些太太们聊聊家常。
由程悦儿带头出去了,后面一干小姐们都说着笑的鱼贯跟出去,留下丫鬟婆子收拾桌椅茶碟。
惜姐儿轻快的跳起来,一手去拉一个,笑道:“走,咱们看戏去,这回请的是最红的双喜班,他们的《玄女拜寿》和《醉打金枝》两出戏在京城可唱火了!”
姜晚琇听着也颇感兴趣,刚要从杌子上起来,一只手放下茶碗的时候,忽然旁边一个正收拾的小丫头手一歪,将一盅没剩多少的蜜枣泥倒在了她的手背上。
姜晚琇轻轻啊了一声,惜姐儿忍不住骂道:“笨丫头!你怎么弄的?!”
那小丫头才十一二岁,见闯了祸,立刻赔礼下跪,连声道不是,姜晚琇无奈道:“算了,还好只是手上,若是衣服上就麻烦了。”说着甩甩手,只觉得手指缝黏糊糊的,有些温热。
那小丫头十分乖觉,连忙道:“请姑娘去后头净下手吧,洗了手便好了。”
姜晚雯皱眉道:“那戏怎么办?晚了可要开锣了。”
惜姐儿是戏迷,也是心急难耐,她仰慕双喜班已久,姜晚琇见她们的模样,便笑道:“你们先去,我净过手再来寻你们。”
惜姐儿大喜,又叮嘱了那丫头几句,然后拉着姜晚雯先走了。
姜晚琇一边暗叫倒霉,一边跟着那小丫头从后头出去,到一间里屋坐下,那小丫头很快捧出一盆温水,帮她卷起袖子,卸下指环手镯,细细洗净了,然后用干净布帕给抹干手,再帮姜晚琇戴好首饰;一忽儿功夫便全好了。
姜晚琇但看她如此动作利落,有些意外,一边给自己捋平袖子,一边打趣道:“瞧你手脚利落的,倒似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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