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东西口舌了,夫人的丧事也该办得体面些。”
徐氏生前对他多有抱怨和嫌弃,他对徐氏也算不上好,如今人已逝去,能让她走的光鲜体面些也是好的。
秦思远松了口气,还给顾六爷出主意:“大家出去行走时作诗作画都有个名号,大多都称呼名号,很少有人称呼官职,你好好想个名号便是。”
顾六爷连连点头:“思远贤弟,还是你替我考量的周全,这些日子你要忙着备考,又要帮着出诗集,咱们许久不见,愚兄想你的紧,等你高中之后,只怕又要回乡祭祖,若是在京中任职,咱们来往的日子还长,若是在外做官,就只有靠鸿雁往来了。”
这个世上最懂他的就是思远贤弟,不枉他们一见如故。
两个人说的高兴,将林子奇又忘在了一旁。
林子奇的脸色慢慢阴了下来。
顾靖晖对他本就不喜,见过礼之后再不搭话,秦思远和他也生了嫌隙,顾六爷说什么狗眼看人低之类的话细思起来倒像是在说他似的,他呆呆坐着,越发觉得自个格格不入。
难言的嫉恨堵上心头。
头似乎又在隐隐作疼。
此时,崔氏带着秦婉也在和秦鸢说林家的事。
“如今见你妹妹一面也难,若不是因着六夫人的丧事,只怕要到中秋才能见着。亲家母真是个难相与的,之前我还敬她年纪轻轻守寡带大了林举人,想来应是个知书达理的,没想到如此难缠。”
秦鸢正要说话,蔡妈妈来问:“夫人,经坨子现今就搭起来么?”
秦鸢发下对牌道:“物料都算好了,赶紧去搭起来,韩管家已请好了僧人和道士,明日就来府里,届时还要准备醮坛,有的你忙。”
蔡妈妈领了对牌,忙忙地出去了。
秦鸢这才对崔氏道:“林举人的老娘难道拘着妹妹在家哪里都不让去么?之前我还听秦恒说妹妹和妹婿经常回府里的?就算是出嫁女不便回娘家,遇事也该分个轻重缓急不是,林举人拜在父亲门下,携妻子多走动也是常情。”
前世,林老娘难缠也还没难缠到这个份上,毕竟,她嫁妆单薄,林家的花销都要靠她筹措。
崔氏眼圈倏地红了,叹道:“你也说是之前了,这才几个月啊,以后不晓得要被为难成什么样子。就连婢女来往都要被责骂训斥,真是造孽,之前婉儿和她闹得厉害,把甲长保长都闹得出来说和,我和你父亲顾及太多,已主动退让,勒令婉儿少回娘家了,谁知道她更加得寸进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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