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的心。
这晚之后,秦鸢又得了几首意境不同的流萤诗,松山先生见了之后,鞭策顾六爷道:“你看看南塘公子这几首诗何等之妙,若再不努力,有何面目一同摆擂台,这几日你可要将我说的《全唐诗》背完才好。”
萎靡不正的顾六爷叹道:“南塘公子的天资,岂是我所能及的,别说南塘公子了,只怕国子监小学生之作,都比我强些,我虽爱作诗,却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况且这些日子,徐家的事都够让人乱的,我也定不下心来做事背诗。”
松山先生冷笑道:“这世上固然有天资之说,有人苦读几十年还是个童生,有人十几岁便已三元及第,但我未曾听闻,背本《全唐诗》还要讲天资的。”
顾六爷张口欲辩。
松山先生已然又道:“徐家的事你权衡利弊之后该如何便是如何,莫非你坐在府中发愁便能有所改变么?”
顾六爷连忙摇头:“那自然不会。”
松山先生咄咄逼人:“那么你是真的在为徐家的事情发愁?还是因为担心徐家的事情处理不当的后果发愁?”
顾六爷呆住了。
松山先生道:“问问你的心,你的心会告诉你。”
顾六爷慌神道:“我未曾如此想过,一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茫然不知所措,也答不上来,还请先生不要嫌弃我的愚笨,请先生教我。”
松山先生道:“你若是为徐家的事发愁,自然就该去想法子解决徐家的事,不论是找人帮忙还是自己想法子去做总能有法子,怎会发愁到什么都做不进去呢?你若是担心徐家的事带来的各种后果,计较得失,才会忧心忡忡什么都做不进去。”
顾六爷先是呆住了,接着恍然大悟般大叫了一声,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松山先生一脸嫌弃,道:“所以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顾六爷听闻此言倒是不恼,觍着脸凑近陪笑道:“我本就是庸人,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怪不得我整日惶惶不安,坐卧不宁。要不是先生教我,我都不知道我在担忧什么,原来我不是在担心徐家的事我处理不了,而是忧心于这件事带来的后果。”
松山先生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现在你觉得还能背得进去《全唐诗》了么?”
顾六爷道:“待我立即寻我三哥三嫂将事情安排妥当,就能背进去了。”
松山先生又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道:“你背完之后就去寻秦思远讨教,秦祭酒不是带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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