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率士兵,怎么这么快、这么巧就遇上大疫了?这会不会是长定布下的局?”
经过这么多事情,郑征再也不会小瞧自己这个皇妹的本事了。
“更重要的是……”他将最担心的情况说了出来:“一同请求支援的,还有淮南道顾砚。”
且不管淮南道真相如何,就从这个举动看来,顾砚和长定是站在同一阵线的。
长定才去了淮南道这么短时间,怎么就与顾砚一起行动了?
更何况,那是顾砚,出自江南道顾家的顾砚!
“母后,江南道官场案,顾家遭受重创,顾砚定是对长定恨之入骨,我原以为他们会在长定府斗个你死我活的,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联手。”
薛皇后思忖片刻,方道:“如此,最大的可能就是淮南道的疫病异常严峻,所以本应该成为死敌的他们才不得不合作。”
薛皇后没有经历过疫病,但是她读的书很多,很清楚大疫代表着什么
疫病无情,在大疫面前,没有什么尊贵与卑贱之分,每个人遭受的生死威胁都是一样的。
顾砚能官居二品,做到了淮南道观察使,必定是会审时度势之人,他选择与长定合作,那就意味着淮南道的局面不容乐观。
说不定,淮南道的局势已经开始乱了。
乱起来好啊,最好乱到难以收拾的程度,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好趁乱成事。
只不过,皇儿说得没有错,此事透着不寻常。
长定刚去封地没有多久,就遭遇此等事情,她怕是其中有诈。
“你的思虑不无道理,这样吧,谨慎起见,须再派人去淮南道探个究竟。”薛皇后这样道,想了想,还是叮嘱了一句:“你且看着,切勿做些什么。”
长定府大疫看着是个死局,但难保长定不会从中得到什么便宜——毕竟,长定有些邪门。
再一次,薛皇后想起了山南卫的事情。
明明她是打算让长定丧命于山南道的,连贼匪都已经安排好了,不承想最后长定竟然毫发无损。
非但如此,长定还借剿匪一事,赢尽了山南卫道的民心,让她在军中立下了威望。
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发生!
“是,母后,我也是这样想的。”郑征回道,再一次提醒自己须得审慎。
他打算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必定要将长定一击毙命!
“且看局势进展,总之,绝不能让他们平息这场疫病!”薛皇后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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