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领导打来了电话,让我务必想办法……”
“吴教授今天又喝了酒,病人现在还在手术台上抢救,无法奔波往汉市周转。”
“不知道方教授是否方便?”丁蒙五十岁左右,声音比较沉稳。
方子业看了一眼丁蒙,再看了看瞿唐伟教授,还没来得及回,洛听竹就先说道:“师兄你去吧,我先回了。”
说完洛听竹彻身往前就主动地走了,显得很懂事。
“好,听竹你先走吧。”方子业点了点头。
瞿唐伟教授就立刻将方子业往车上引:“方教授,谢谢,实在是辛苦您了。”
方子业却暂时没有动步:“瞿教授,这个病人是什么身份啊?他在恩市受的伤?您还挺熟悉的啊?”
瞿唐伟左眼快速地眨巴几下,挠了挠头:“方教授,我们能上车了后再细说吗?”
“如果方教授您觉得不好出手的话,我再送您回来,时间比较紧迫。”
瞿唐伟很急,却也很给方子业面子了。
方子业这才与瞿唐伟一起坐到了后驾驶位上去。
上车之后,瞿唐伟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患者的情况,方子业整个人就不好了。
“瞿教授,您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毁损伤是从下腹部到骨盆位置?这还能有得救?”
“丁主任,您放我下车,我不用去了!~”方子业敲了敲车门,如此说道。
方子业是可以处理毁损伤,但也要看毁损伤的节段,头颅、胸腹部的毁损伤,这并不是方子业的专业范围啊?
丁蒙却并没有踩刹车的意思:“方教授,辛苦您给个面子吧,过去看一眼,反正也耽搁不了多久的时间。”
“如果您看过之后,觉得棘手,我们就再送您回来。”
“辛苦理解一下!~”
方子业看向瞿唐伟方向,瞿唐伟貌似也是这个意思。
方子业听到这里,目光一沉。
也没多解释什么,只是先保险起见地给陈宋院长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汇报了一下自己当前的局面。
嘴里还解释说:“我现在只有疗养院和恩市中心医院里的执业权限,民大医院的执业权并没有备案过,所以?”
“我需要给陈院长汇报一下。”
方子业挤出了笑脸:“瞿教授,能不能细说一下这个病人到底哪里特殊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方子业算得上是送过瞿唐伟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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