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儿子负气走了,元连纪叹了口气。
其他人也不由出言安慰。
“你们呢?若是与此事无关,石州的事情牵连不到你们的。”元连纪望了望下面的人。“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情吧,别想太多,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
他们便行礼告辞。
“陈英。”元连纪喊住了他。“我记得钟介跟你同乡吧,当年还是同窗,那年主考也是本官,有缘分啊。”
“是。”陈英脸色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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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道。
“你岳父已经统领御史了,可惜这帮人比我当年那时候还爱折腾吧,也是辛苦了,为陛下分忧,让宫廷清净。”元连纪说道。“你跟钟介兼管京城治安、刑狱,也是劳苦功高。”
“是属下无能,皇家会馆竟发生如此大案,现在还没有进展。”陈英行礼道。
“这个也不怪你,没办法了。”元连纪叹了口气。“事不可为,势更不可违啊!”
“丞相辛苦了。”陈英说道。
“就怕这份辛苦不值得,本官也老了,要向陛下辞官还乡了,以后朝廷就指望你们了。”元连纪又道。“就是如此啊。”
“朝廷还需要丞相。”陈英连忙说道。
“不需要了,我也做不了什么了。”元连纪说道。“朝中恐怕将有大事发生,不如你去北境呆几年,以后回来再度雄起吧。”
陈英闻言吃惊的望向他,心情复杂。
“我儿子我恐怕都救不了了,他自寻死路。这些年我也没做什么,晚年更是用人不贤,害我晚节不保。不要紧,我不在乎。”元连纪对他说道。“但是陈英啊,我一直很看好你,从当年那时候开始就是了。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必须装作跟我分裂,跟丞相党分道扬镳了,我一怒之下把你派去北境了。他日其他人上位,陛下还能记得你,召你回来重用,你就多做点实事吧。”
“你跟他们不一样啊。”
陈英望向这位老人,能够感受到对方发自肺腑的真意。
这或许便是自己所需要的,一时为之触动。
“下官谢过丞相!”陈英诚心道。“我定不辜负丞相的寄望。”
“好,以后大夏的社稷就靠你们了,钟介他其实也是大材,可独木难支广厦啊!”元连纪上前,抓着他的手。“国有士,大幸之!”
陈英离开之时,突然听着后面又响起咳嗽声,脚步不由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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