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季宴礼嫌弃她年轻,默默接口道,“十七岁,其实也不小了。”
能堪大任。
“哦?”
季宴礼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抬眸又瞧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又道,“确实也不小了。”
沈倾:“……”
今天的季宴礼怎么奇奇怪怪的。
难道这就是季宴礼喝醉酒之后的真实面目?
就在沈倾胡思乱想的时候,季宴礼突然又道,“十七岁,若是放在乡下,这会儿都该嫁人了。”
沈倾:“!!!”
沈倾眼皮跳了跳,原本淡定按摩额头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季宴礼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觉得她是个女子,不想让她呆在季公馆里,想要给她保媒不成?
沈倾这么想着,面上顿时一片慌乱。
“三爷说的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沈倾鼓足了勇气,定定的瞧着季宴礼,声音也带了几分不屈之意,“三爷莫不是觉得属下是个女子,就该安安分分的嫁人然后相夫教子?”
沈倾的语气隐隐带了几分失落和愤懑。像一只亮出爪子的奶猫一般。
季宴礼睁开眼睛,眸色沉沉的瞧着沈倾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色,眼底浮出几分淡淡的笑意,瞧着有些勾人。
他轻啧一声,“你瞧瞧,还说自己不小了,这般不经逗弄。”
沈倾微微皱眉,抿着唇没有吭声。
季宴礼轻笑了一声,“生气了?”
“没有。”
沈倾不欲多说,明显有些不大高兴。
季宴礼瞧她一副倔强生闷气的模样,也不愿意把人给逗恼,便收敛笑意认真道,“我并不觉得女子必须相夫教子,也没有任何轻视女子的意思,更不会轻视你。”
沈倾眼眸微微一动,但还是憋着嘴没有说话。
颇有些无奈轻笑,调笑道,“瞧着人不大,年纪也不大,怎的偏偏这脾性生的这么大。”
语气中竟然透露出了几分无奈。
季宴礼都用这般态度和语气对她了,沈倾也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当即眉眼弯弯的笑了笑。
“属下脾性大,那也是知晓三爷是个宽宏大量的君子,而不是小肚鸡肠的小人,所以才会在三爷跟前放肆了些。若是换了旁的人,属下也只能忍着。”
“难得你还明些事理。”
季宴礼含笑,忽而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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