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青,然后呢。”
简华廷咂咂嘴:“赵绣春这个人吧,有个毛病,可能因为五个儿子都在保国战时期战死了,她就见不得可怜学生,一见到,就母性泛滥,就得帮,季长青在她家,我记得是住了一个学期还是两个学期,学杂费,生活费,都是她给的,当亲儿子那么疼。”
说到这里,简华廷又叹了口气:“不过啊,好人不见得有好报,季长青被赵绣春推荐去协军,说是当卧底,立了功后,连升三级,结果中途变节了,成了什么“校长”……因为这事,老太婆彻底心寒了,书也不教了,辞职了,心里落了病根,打从那之后,跟学生们也断交了,谁都不搭理,就跟她家老头儿两个人过,最多就再养条狗,说狗比人好,狗比人知道感恩。”
盛问音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些内情,一时沉默下来。
简华廷又看向大侄女:“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你权限太低了,多的我也不能说了,不过你问我季长青的事干嘛?他回来了?”
盛问音十分遗憾的对大伯摇摇头:“大伯,多的我也不能说,你权限太低了,说了我就违规了。”
简华廷:“……”
把大伯撵出去之后,盛问音跟祈肆单独开小会:“你觉得他的话,能信几分?”
祈肆道:“三分。”
盛问音冷笑:“最多一分,不说别的,我爸是因为季长青的案件丧生的,作为我爸的亲哥,谈到造成弟弟间接死亡的凶手,他也冷静得太过分了吧,就凭这么一点,我就知道,这老狐狸嘴里没一句真话!”
祈肆道:“那你还问。”
盛问音闭了闭眼,安静半晌后,突然道:“祈肆,我觉得我已经知道真相了……”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的走廊里,简华廷瞳孔一缩。
盛问音知道真相了?他刚才说漏了什么吗?
心里迅速过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同时,简华廷脑子里,不禁闪过他第一次见到季长青的场景……
的确是在李幕司令家见的,随着赵绣春一句:“吃饭了。”
他亲眼看到,所谓的季长青,顶着和简华章一模一样的脸,从卧室走了出来……
而简华章,当时就在季长青后面……
学长季长青,学弟简华章,他们本就认识……
“福尔摩斯说过,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房间里,盛问音的声音,清晰明朗:“季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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