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疼。死死捏住水杯的五指泛出一圈圈青白。
"好了,好了......"冯厉行见不得她难过,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过不去,我到现在还会梦到安安那天的样子。我这小半辈子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若问我对不起谁,也就宋微言和安安,不过宋微言的死我只有一部分责任,可是安安吃了这么多年苦,全是因为我当初太自私懦弱......"连翘趴在冯厉行的肩膀,泣不成声,眼泪一把把擦在他的衬衣上。
冯厉行抱着伤心欲绝的连翘,依稀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有一丝念头闪过,但很快就被他否认掉。
不可能,安安应该确实是谢从凉的儿子,他之前叫perry查过安安在巴黎的出生时间,小家伙的出生证明上显示他是连翘去了巴黎一年之后才生下来的,所以按照怀胎十月自然规律来判断,安安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冯厉行再次抹掉自己心里愚蠢的想法,搂着怀里已经哭得没气的连翘,拍她的后背:"不想以前不开心的事了,现在好歹安安已经在你身边,你以后还有几十年可以弥补这些年亏欠他的东西。"
......
因为安安过敏,连翘那晚是陪着他睡的,好在第二天是周六,小家伙不用上幼稚园,连翘在家又替他上了两次药,到吃晚饭的时候身上的疹子已经消退了一大半。
这次总算没有烧起来,连翘松了一口气。
冯厉行知道连翘还在排斥婚礼,所以不再试图去激怒她,自己抽时间亲自和婚礼策划公司确定婚宴的细节
。
连翘乐得清闲,不主动去阻止,却也不会主动参与。
她觉得很多事情自己既然无法控制,那就顺其自然,况且冯厉行主意已定,不可能再作改变,她又挣脱不了,只能以一种"放之任之"的态度来消极应对,而其中之一便是闲余时间去华克山庄赌几把。
冯厉行似乎也不反对,甚至有些放任她去赌,每次回来还会贱贱地问:"今天手气如何?"
如果她兴冲冲,就说明今天把他的钱输得挺惨,如果她一脸愁容,就说明小样儿手气不错,但赌博总有输有赢,连翘连续去了一周,从每晚的9点-11点,一周后算了一笔账,居然还小赢了一百多万。
多气人啊,给冯厉行看笑话!
不过舆论和大众对连翘却没这么宽容大度了,连翘连续去华克山庄一周之后,网上就有人爆料"la'moceo冯厉行新婚太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