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往心眼儿里钻的疼。
连翘扔了棉签,抱着膝盖缩在床边上,没有哭,觉得不应该哭,没什么可哭。
"这个..."
突然感觉有人摸自己头顶,连翘将脸从膝盖上抬起来,安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面前,将稚嫩的小手摊开,手心里躺了一块太妃糖。
"给你吃吧,甜的......"
一月初的时候邺城下了第一场雪。
连翘站在阳台往远处看,月牙湖上都结了冰,草木和天地一片白雪皑皑。
"太太......"兰姨走过来,略带责备,"怎么站在外面呢,你可不能吹风的。"
"我就看看,在家里都憋坏了。"
"憋坏了也不能站在风口啊,你看这天气多冷,电视里说今年邺城冬天温度会很低呢。"兰姨赶紧去拿了一条羊绒披肩给连翘裹上,拉着她的手将她拉进屋子:"快把门和窗户都关了,月子里吹了风以后落下头疼的病根子。"
多大点儿事,兰姨却小题大做似地赶紧把门窗都关了,连窗帘也给连翘拉上了。
卧室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空气变闷了,可连翘还是觉得冷。
"小家伙睡着了?"
"嗯,睡了,趁着他睡你也躺一会儿吧,别老是站着,站久了以后腰会疼。"
兰姨又去扶连翘去床上,她扭不过,只能躺下去,拉了一条被子盖上,觉得身子冷得很,只能叫兰姨把屋内的暖气调高一点。
这么昏昏沉沉的,连翘居然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起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又开始下雪。
兰姨估摸着她已经醒了,将厨房那边早就温着的燕窝粥端进来,托盘里竟然还放着一束白茶花,像是刚剪下来的,花苞上还沾着一点没融化的雪晶。
"这哪儿来的?"连翘问。
兰姨笑着解释:"院子里的啊,我看着那一片全开了,觉得好看,就剪了几支想插花瓶里。"
连翘心里一揪紧,没接那碗燕窝粥,而是将那束白茶花拿了起来。
"放着吧,我来弄。"
正说着,又见下人走到卧室门口敲门:"太太,楼下来人了,说来看您。"
"谁啊?"
"是个女的,穿得很时髦,不过我不认识,薛阿姨也说不认识,像是头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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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求钻石,爱我就把钻石投给我吧,反正月底也是要清零的,别浪费了哈!让我能够爬进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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