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睡到半夜醒过来,头一偏,看到的是冯厉行熟睡中的侧脸。[超多好]
鼻梁英挺,冷眉入鬓。暗哑的灯光下他就安静地躺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
那感觉恍惚间让连翘觉得不真实
。
她还记得自己在巴黎关注这男人的日子,留意他的每一条新闻,研究与他有染的每一个女人的喜好和品味,甚至背熟他的体重身高和血型,只为有朝一日能够像现在这样成为他的枕边人。
可那时候觉得好难啊。
他明明就是一个陌生人,她也要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进入他的视线,让他注意自己,渐渐喜欢然后被自己吸引。一点点,最终达到她最初的目的。
是。她办到了,这个男人给了她所要的一切,她也一步步将瞑色和思慕都夺到了手里,可是结果呢?
结果她得到了一切,却又失去了一切。
到头来,如梦一场,她又再次躺回他身边。
带着他的孩子,带着她的仇恨!
对,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连翘不由将手又盖到小腹上,那里面的小生命流着与他同样的血。可是她永远不会让他知道,他也不配知道。
冯厉行感觉到臂弯里的人有些不安分,于是侧身过来,将连翘圈紧。
睁开眼,看到她正精神奕奕地望着自己。
不由睡意朦胧地一笑,嘴角便陷下一个很深的笑涡:“怎么了,不睡觉?”
连翘觉得呼吸蹙紧,还是有些不敢看他笑起来的样子,太蜇人,几乎可以勾起所有他宠溺她的回忆。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
“还在想裴潇潇的事?”冯厉行动了动身,抽出一条手臂举起来,“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碰她,虽然我喝多了。但起码的理智还是有的,况且她现在是杨钟庭的人。[超多好]我不可能去动他的女人,况且我也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这话连翘又不爱听了,娇眉皱着:“你确定你不会吃回头草?那我算什么?”
“……”冯厉行只能干瞪眼睛
。
这女人野起来的时候真野,可娇气的时候又特别磨人。冬围宏亡。
“好好好,算我说错话!”
“那说错话就该受罚!”
“罚什么?”
“罚宝宝出生之前你都不准碰我!”
冯厉行当然不肯:“会憋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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