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到这样的连翘,干净纯然得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可是这个小女孩在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就被他毁了。
冯厉行不禁正声,问:“怎么了?堂堂陆总亲自登门,像是出了大事!”语调贯日里的不温不火。
连翘却不客气,一掌拍在桌面上:“冯厉行,做人别太过分!”
“这话倒稀奇,不知从哪里说起!”
“做了还不承认?这盘磁带难道不是你寄给我的?”她从手袋里掏出磁带就直接甩到他脸上,恶狠狠的,就骂:“卑鄙无耻,先是弋正清,现在又是余缨,你除了利用我周围的人威胁我,还有什么本事?”
冯厉行当时听完有些懵,但看连翘那愤恨的表情,再睨了一眼摔到桌上的磁带,顿时明白过来是什么事,只是他也不替自己辩驳,就问:“如果我说这盘带子不是我寄的呢?”
“谁信?这么禽兽的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不过我告诉你,没有用!你想曝光就去曝光,我绝对不会用手里思慕的股份和你交换一盘我根本不在乎的磁带!”
她气得牙齿都在打架,但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再对面前这个禽兽妥协一次!
冯厉行见她怒不可揭的样子都想笑。
都已经快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怎么做事还是这么莽撞冲动。
“好,如果你非要认为这盘磁带是我寄给你的,那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有一点你必须搞清楚,思慕我是要定了,就算你不肯松手,我也有一千种办法让你来求我!”
连翘当时已经不止是生气,连着心也一起痛起来
。
为什么他要这样逼她?
之前对她的甜言蜜语,温柔宠爱都是假的吗?
“随便你!但不管你用什么阴招,我定奉陪到底!”最终连翘也只能忍着心痛向他撩几句狠话,而冯厉行依旧端着冷漠的架子,坐在皮椅上,像是得胜的君王。
只是连翘刚转身离去,椅子上的男人便用手支住额头,眼里的阴冷瞬间被落寞代替。
“喂,你是不是把余缨的录音寄给了陆连翘?”
“对啊,怎么样?这招灵吧,基本不用费劲,她是不是就乖乖答应把手里思慕的股份转给你了?”杨钟庭在电话那端还一脸得意,可冯厉行却将手指一点点敲着桌面,慢条斯理地问:“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如果太闲我可以送你去国外呆一阵子。”
声音阴森冷漠,杨钟庭听出他像是生气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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