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热闹。
原本说的要帮奉有仪解围的温在恒,拖着铅步默默地离开了。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回的家,一见到娘子,眼泪倾涌而出。他逆着光站在庭院里,腰慢慢弯了下来,头垂得低低的。
舒婵见状大惊失色,忙奔出来扶住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温在恒蹲在地上泣不成声,知雨、彩墨和东根瞧见他哭,个个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出。他们何时见他流过泪啊?在他们的印象里,他是那种身上扎七八个血窟窿都不带眨眼的硬汉,眼下却哭得像个孩子。
正当舒婵急得一筹莫展时,若杉和冷巍跑了进来,一见温在恒伤心欲绝如斯,顿时明白已经没必要告诉他了。
舒婵抬头问若杉:“出了什么事?”
“小侯爷,没了。”
舒婵怔忡半晌,“怎么会?他……他可是小侯爷啊!”舒婵朝冷巍望去,冷巍一脸哀伤的垂首不语。
这个噩耗对温在恒的打击着实太大了,他整个人又日渐消沉下去。小侯爷于他而言,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二人打小起就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声大哥,一辈子大哥。
可再也没有人像小侯爷那般亲亲热热、欢欢喜喜的喊他大哥了……
是夜,爆竹声声,响彻全城。
旧岁将除夜未央,故园风物总牵肠。
忆君笑语今何在,独对寒灯泪两行。
“传闻是因小侯爷贪功冒进,不服从调度,我呸!小侯爷压根儿不稀罕什么军功,人不在了还往人身上泼脏水,朝廷军里的某些将领真不是个东西!小爷要在北境,定割了那厮的舌头下酒!”若杉气得把大腿都拍麻了。
“将军之前不愿回去,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蛀虫太多了……”冷巍叹了口气。
舒婵望着窗户上摇曳的树影,长睫时而扇动。
彩墨暗自忧心,这摇曳的树影,一如此时娘子摇曳的内心。
知雨紧握双拳,到底忍不住了,道:“大伙一起行动太招眼,不如我一人前去,杀了那些脏货,逼他们写下认罪书。我趁夜潜入皇宫,摔在皇帝的御案上!”
“不可莽撞!”冷巍浓眉压得低低的,好似雷雨来之前天际的一线乌云,“皇宫岂是你想闯就闯的?便是你师父在,怕也得掂量三分。再者,盛家岂是任人欺辱的?有太后在呢!”
他从未对知雨如此严厉过,一时镇住了知雨,不过也就镇住了片刻。知雨怒目而视,他立即放软了声音,面上乌云弥散,“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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